“哦?说来听听。”
“那有何错误?”
内乱刚除,内哄已绝,高枕无忧。
海东青沉声道:“南疆影刃军统领薛苍,因一手血屠三千老弱妇孺,受军法措置,请国主削去薛苍大将军之衔。”
一片乌云覆盖了天空,炙热高温稍稍有些降落,一阵冷风吹得很舒畅。
“那还愣着干甚么?接阎统帅!本皇倒要问问,扼杀南疆悍将,自折臂膀,意欲何为!”
帝九之前的怒容仿佛从未呈现过普通,笑眯眯的亲和道:“阎爱卿,南疆剿除千灵国余孽有功,本皇龙心大慰,不知该犒赏些甚么?”
今后一说,是国主特免,天下人谁还能嚼舌根?那就是质疑国主!杀头的罪恶!
海东青等的就是这句话,立即拿出通信器,接通了阎亡。
南疆王府,议事厅。
帝九不悦道:“这头衔比本皇还长……下次膜拜,记得加些前缀,比如功盖天下,社稷无双,千古大帝,厥后者不及的巨大天龙之主!记着了吗?”
帝九赶紧起家,热忱的将海东青搀扶起来,笑眯眯道:“爱卿公事繁忙,但是少偶然候来见本皇,快坐快坐,陪本皇喝喝酒聊谈天,对了你儿子可有喜了?这都三年了吧?如何还没动静?要不要纳个妾?喜好上哪家令媛,尽管跟本皇说,本皇也喜好无涯那孩子,当为他赐婚。”
身为国主,最需求做的,就是活着。
白衣和徐白母子俩对着阎亡瞋目而视。
红叶薛苍此战确切有错,依军法就该严惩,以此警南疆将士,也扬南疆军威,但这俩人对南疆而言又太太首要,且于情不忍。
帝九不由一愣:“薛将军何至于此?”
帝九怒容微僵,道:“那也不该如此峻厉,这件事总归不是薛将军的错误,军法有则,但法外有情,如此忠臣良将,申明早已传遍我九州大地,如果就此折损,为我天龙之不幸!快,给本皇接南王。”
好话说尽,好话也说透,阎亡就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。
一杯美酒玉液下肚,帝九美滋滋的啧了啧嘴。
阎亡赶紧拱手施礼:“臣阎亡,拜见国主。”
“臣……另有要事要奏。”
“国主在上,南疆军法……”
打工人已经打完工,还是没人为的那种,还废话甚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