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衣则打量着那吊挂在大门上的牌匾。
徐逸扭头:“你会?”
徐逸:“……”
与来时分歧,归去是逆流。
才走到门口,两道身影呈现在徐逸和白衣面前,神采冷厉,手持刀刃。
裘恨天道:“起码他不敢跟我们板着脸。”
白衣指着牌匾:“格式不对,牌匾不该在这,正龙之局,被这牌匾压了。”
四两拨千斤!
“徒有其形,不见其神。”白衣点评道。
若他不这么做,才让人感觉奇特。
徐逸轻唤:“白衣。”
毕竟男人呐,不管是贩子小民,还是朝堂大臣,乃至寝宫里的国主,都是好色的。
有权,率性。
帝九气得神采乌青,却要强起笑容,为四王找借口,说他们辛苦之类的话。
绝世仙颜一展,谁都很了解徐逸。
“此地闲人莫入,请分开!”
“好……”
伸手都快不见五指的黑夜,即便二人目力再好,看出去百米就顶天了,那里看到了如画的江山?
裘恨天含怒而去。
有种被打脸的感受。
“白衣。”
南疆北境西原,三大战区都有雄师连夜返回,就凛冬这个新任的东王,走得孤孤傲单。
“还是老纪好啊。”
白衣抿嘴,然后点头。
还是是一叶扁舟,还是是那蜿蜒的江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