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!
而徐逸,则再度坐上了老宫仆的车。
“猪狗不如废料?”
“那就杀了。”徐逸道。
声音震颤如雷。
“是……是……”
老宫仆怔怔道:“镇国侯都不放过?”
“仗势欺人?哈哈哈……这人间向来都是弱肉强食,强者为尊!你们只是一群卑贱到灰尘里的蝼蚁,一群猪狗都不如的炮灰、废料!”
“小子,你真的决定了?这一去,可就回不了头啊。”老宫仆坐在车内,语重心长的道。
“德公,杀了他我会被处斩吗?”徐逸问。
剑气纵横,刀芒闪动。
一辆豪车,停在了南疆虎帐地以外。
几人一言一语,将之前说的话语反复了一遍。
“我如果你们啊,早就惭愧得他杀了。还南疆军,我呸!”
“炮灰啊,就该认清本身的身份!不管你们如何挣扎,都是一群炮灰,跟猪狗一样,都是牲口……”
“末将在!”
“你们,听到了吗?”徐逸问阎亡等人。
霹雷!
全场沉寂中,徐逸收枪,眼神在每一个单膝跪地的南疆军兵士身上扫过,安静道:“你们晓得你们错在那里了吗?”
“部属在!”
“喏!”
“饶命啊……我们晓得错了!再也不敢了!”
“看来你们是放弃了活下去的机遇。”
“末将有罪!”
徐逸淡淡开口时,枪芒扫过,五颗人头滚滚落地。
砰!
四人单膝跪地。
残剩四人浑身被盗汗湿透,再度跪了下来。
轿车缓缓开出,朝着神都而去。
“喏!”
徐逸点头:“还不敷,还要杀。”
阎亡、红叶、狼刀、龙鸣。
“南疆王……”
“白日梦谁不会做?你们的气力呢?笑死人了。”
两个小时。
但结局却让人震惊。
砰!
时候缓缓流逝着。
徐逸没说话,持枪而立。
五人的要求还在持续,额头上都磕出了血印。
“南疆军,四百余万兵士,我好怕怕!来来来,谁敢跟本将军单打独斗?站出来!”
“下次再有人敢来挑衅,不需推行斗将,给本王灭了!一个不留!”
“饶命啊!”
没有徐逸开口,单膝跪地的四百万南疆军,也没人敢起家。
“您说真的?”五人绝望的眼睛里,绽放出一缕但愿的光彩。
“该消气了。”老宫仆见徐逸眼中另有煞气,奉劝道。
缓缓起家时,蝉翼刀就已经呈现在手中。
徐逸对镇南军五人说道:“站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