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了。柳姨娘揉了揉额,有些想不通本身如何能把明楚宠成现在这个模样。

实在梁子宣早在设想明檀落水失手以后,便知他母亲要送走珠儿,也知母亲不会让珠儿来扶养孩子,乃至还晓得,他那娇娇弱弱的表妹,怕是这辈子也没机遇再入他令国公府。

“嗯,听申明日便要上路,这下总算是出了口恶气!”白敏敏幸灾乐祸道,“听闻梁子宣还因他那好表妹,和他母亲闹僵了呢。现在令国公…啊,不,令国候府乌烟瘴气的,成日喧华,没签死契的下人走了可有很多。”

这类本能梁子宣有,令国公也有。以是即便家中闹得如此尴尬,令国公这一家之主也始终不闻不问,仿佛这些事情都与他没有半分干系,他不肯管,也管不了。

老夫人偏疼宗子,暮年便逼着老令国公为无甚才德的现任令国公请封世子。

御史言官们就很不平气了。令国公府家声沦丧至此,却只下小小怒斥,岂有不参之理!

令国公府完整炸锅了!

明檀听到白敏敏带来的这则动静,心下非常讶然,连馋了好几日的精美茶点都忘了看。

现在五房划为二府并居,中有一扇月洞门相通,人多且杂,本就是一锅烂粥,便也酿出了很多烂事儿。

梁子宣伸手护着珠儿,可内心头却远不如面上表示出的那般平静。

明檀顿了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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