裘千仞眼角一抽,一闪身就把裘千丈抓了返来,“让裘穷去吧,以他的轻功,只要谨慎些,没事的,我已派人追踪于他了。另有,把东西交出来。”
裘穷心想,“听这意义,尹志平已经不止返来一次了?”不由玩味的看了尹志平一眼,莫非这哥们第一次出门,小恐怕怕?
“裘公子客气了。”丘处机刚说完半句话。跟在一旁的尹志平就插嘴道,“裘公子说是久慕全真威名,特来拜访……”
丘处机神采一变,晓得他是暗指完颜康,不由一甩袖子道,“哼,国仇家恨,为了名族大义,他自当有所决定。”
“呵呵,实不相瞒,伯父欲投往金国完颜洪烈部下,成心效徐庶之事,打入仇敌内部。故而这金国密探就多派了些。”裘穷倒也信赖这丘处机的品德,并且重生今后,他也没见到铁掌帮众做过甚么欺男霸女、十恶不赦的事儿,以是理直气壮的直接先给大伯带个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帽子。
裘穷这才接着道,“实在,长辈也是前时听大伯提起,方知当年真人与江南七侠之事,迩来又偶尔间得知着金国小王子完颜康,实乃是杨家断念以后……”
裘穷赶紧也鞠躬见礼,“不敢不敢,只是同病相怜,有感而罢了。”
“够了。”丘处机冷冷喝道,神采阴晴不定,显是表情起伏,半晌,才神采稍缓,缓缓叹一口气,缓缓道,“依少侠之见,当如何?”
“实在长辈另有一事不明,还请真人指导。”裘穷又施一礼道。
“当断不竭反受其乱,”裘穷手一挥道,“依长辈之见,真人当立即将之带离金国,或是去临安,或是来全真教。操纵环境影响他,再善加指导,渐渐对其流露身份,同时晓以大义,教他立品立德。所谓人道本善,他必会渐渐接管实际,接管新的身份、新的家庭和新的民族。长辈以为民族豪杰,虽死犹生,卖国汉奸,虽生已死。若让他持续当这金国王爷,只怕真人有负所托。只要教诲他做个好人,做个汉人,才不算是欺师灭祖,认贼作父。如许,真人才算是真正挽救了杨家这先人,不负当年杨家断念之托。真人觉得如何?”裘穷对答如流,他早就想好了如何疏导丘处机,又如何措置杨康的题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