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莫愁赶紧又解释道,“本门与全真教干系……干系不是太好,以是我瞥见羽士就没忍住……”的确,这全真教后山一面是深山老林,别的一面须得穿过全真教弟子的扼守,真不是随便谁都能进得来的,杨康还一身道袍,不打你打谁。想到这儿,李莫愁不由有些猎奇的问道,“不知两位公子……少侠,如何上得山来,又为何穿了道袍?”
不知不觉间秋去冬来。
“二康,你以后筹算去往那边,是否与我同业?”裘穷话音未落。杨康便推了他一下,“说了别叫我二康了……我当然是回家了,出来好久了啊,母后…母亲她想必非常忧愁了,我还是早些归去吧…贫民。”裘穷脸一黑,抓狂道,“……甚么贫民,我穷吗?叫我大哥,二康。”杨康做了个鬼脸,答道,“切,你都不改口我为何要改?贫民。”说完扭头就跑。得,本来好好一个美少年,硬生生被裘穷给带坏了。
“且慢脱手!”裘穷赶紧拦住杨康,对少女说道,“这位女人。我兄弟二人只是在全真教暂住,实非全真教弟子。本日来后山玩耍,误入贵派,还请女人包涵。”又转头道,“二康,淡定,淡定。”
实在裘穷早就觉了,近些日子几人玩闹时,李莫愁的话越来越少,还老是偷偷地谛视着杨康,一张小脸儿上神采变幻间,老是写满了羞怯。并且每次一提到杨康的事情,李莫愁就会一脸娇羞的“康哥哥如何如何,康哥哥如何如何。”
却说,这日裘穷、杨康和李莫愁又聚在一处,三人正聊得欢畅,只见山后转出一少年郎,裘穷上前扣问得知,倒是路过的6展元。“6展元?!”裘穷二话不说,上去就揍了这丫一顿。
因而三人扳话起来。杨康不知为何,在陈述时把他对生父的思念和疑虑,对生母的担忧和不解,对养父的爱恨交叉,不知所措,都竹筒倒豆子般的说了出来。大部分时候都只是冷静聆听,偶尔和杨康拌两句嘴,拍拍杨康的肩膀。而李莫愁却非常感兴趣,不时娇声扣问。她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女人,听得这古怪盘曲的故事,的确如痴如醉,感觉比她十几年来的糊口加起来,还要出色诱人。
不知不觉间日头偏西,已克日落西山。
杨康就抢着插嘴道,“我看女人技艺不凡,貌美如花,又住在这树林深处,莫不是叫李逵花?”明显,这腹黑的家伙还记恨着人家刚打了他,暗讽这女人行事莽撞,好似山贼,还长得如黑旋风普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