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侂胄仓猝跪地拜倒,“恭送皇上。”
赵扩挥了挥手,道,“不必节外生枝,统统按打算行事。”
这几年,特别是和这清闲侯聊了一年以后,倒是有些深不成测了,一字一句都有深意。
拖雷面无神采的道,“倒是与蒙古分歧,不过,本日我等自蒙古而来,是为了……”
不由压抑了肝火,又恨恨的看了眼韩侂胄去的方向,这才跟着拖雷忿忿拜别。
皇上这句话到底甚么意义呢?不甘心只清闲于江湖?有能够是想要在朝廷被骗个有势无权的闲散侯爷,倒也清闲,也有能够是……谋反,当天子,到时候还不是想如何清闲就如何清闲么……
最后,大宋又和大金缔盟,金国也不会攻打大宋,只会要求大宋出兵,但是大宋和蒙古现在并未交界,如何出兵?因而蒙金交兵,大宋就能隔岸观火,养精蓄锐。端的好战略,端的美意机啊。
兵器都留在了殿外,这时候博尔忽一个健步上去,对着韩侂胄就是一拳,口中怒喝,“我们蒙古纵横天下全无敌手,你们大宋都被人打的将近灭国了,我们是野人,你们是甚么东西?”
而蒙古使节团则是由宰相韩侂胄欢迎。拖雷三人进了皇宫,在一处偏殿等了都快两个时候了,茶水都换了五六次,韩侂胄才晃闲逛悠的踱步而来,博尔忽脾气暴躁,见终究有人来了就要怒,还好哲别反应快,赶紧拦住了。
几人一番扳谈,吴曦是一个劲儿的报歉加示好,表示今后另有合作的机遇。
二来,蒙古、金国也必定势成水火。
拖雷三人转头望去,两顶小轿被轿夫抬着一溜小跑到了近前,一个圆滚滚的家伙从前面肩舆里滚了下来,恩,是的,此人实在太胖了,乃至于走下来和滚下来看起来都几近没有辨别了。
拖雷沉吟了下,道,“本来是史大人和吴太尉,不知二位仓促而来,找我何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