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近失控那般真想用他锋利的指甲划破她的喉咙,他自以为比冷祠夜还要爱她,宠护着她。

“你想起了甚么是不是,不想喝,也要喝!”他瞋目瞪着她,再重新翻开了一瓶,用一只手钳制了她的双手,把药水整瓶的灌入她嘴里!

她如何能够还要记得他呢?

而现在,他做了甚么,连他本身也不晓得,他想封住她的嘴巴,不想让她再梦话念叨着冷祠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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