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晓得又被申陆地耍了,气得要吐血了。有力,屈辱,哀思,气愤,十足涌上心头……
我像傻逼一样被牵着鼻子走,一腔肝火无从泄,花车上的鲜花都四散寥落,车里的花束也快散架,蛋糕都打翻在地,也无从顾及了。
岳云龙一听,说:“这是个好主张啊!雨哥,你先前如何没想到?”
我尽力节制着本身的情感,取出了手机,拨打了报警电话。妈的,申陆地,你这是绑架了香姐,我请警方出动,看你到头来能如何?
到明珠kTV后,车都没有停好,我吃紧地往内里闯。
明珠kTV在西郊边沿,而豪阁又在东郊边沿,离柳河生态公园不远。申陆地逼我五分钟赶到,这也只能闯红灯了。
一来二去,我实在痛苦不已,在城里跟没头苍蝇一样,转了一个多小时,竟然还在朝着离城二十千米外的一处度假山庄赶。
成果,这一夜,我被申陆地耍得团团转,开着花车,在风雨里四周疾走,到处闯红灯,扣分记录都不晓得要积累到甚么程度。
我将环境给岳云龙迅说了一遍。他听得都狂叫起来:“我艹他大爷的,雨哥,这姓申的也太不是人了!莫非你就这么让他把你当狗玩,当猴耍吗?香姐好好的生日,就让他搞成如许,我真想捅死他个狗日的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