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着淡淡的星月之光瞧去,但见远处有两道人影正自一前一后地奔来。前面那人不时地抬手发射暗器,前面那人或闪身躲过,或是挥剑格挡开来。
厥后一起追李莫愁至此,尹治平也更顾不得这个易千霜了,只想着今后碰到的话,再来跟他算这个账。可没想到分开了不到一日,在这早晨他就又碰到了易千霜,并且这个易千霜还又是被人一起追杀而来,还是白日那副披头披发、衣衫不整的尊容,估计直接是被人从床上杀起来的,仓猝逃命之际,顾不得清算仪表。
“同业?”那手拿蛇剑的男人嘎嘎而笑,声音沙哑,非常刺耳,“姓易的,你没传闻过同业是朋友吗?那女人是老子先看上的,却被你小子给捷足先登,这他妈的就等因而夺妻之恨,你明白吗?老子明天不杀了你,就不姓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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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剑来剑去,比武了二十来招,易千霜又反被逼退,抵挡到手忙脚乱起来,只是仗着轻功身法高超,抵挡不及时总能闪身躲过,倒也竭力保持个不败。
尹治平藏身枣树之上,摆布无事,李莫愁又没动静,目睹来了场好戏,便做个观众,还一边暗自批评起了两人的武功来。
“这货也是朵奇葩啊,一天以内竟然两次被人追杀。看来淫贼这份职业,当真是过街老鼠,讨打得很啊!”尹治平有些幸灾乐祸地又心道一句,瞧向前面追杀易千霜的那人。
易千霜怪叫道:“大哥,咱俩都是淫贼啊,你如何还整出个夺妻之恨来,你至于吗?归正你老哥一贯是先奸后杀,被你到手了那就等因而个死人,算甚么夺妻之恨啊?”
但见那人身材高瘦,穿一件暗金色的长袍,面孔也非常狭长,面无神采,瞧起来阴沉森的。他左手持着一把弯曲折曲的蛇形长剑,右手不时摸向腰间,抬手发射暗器。他轻功瞧起来亦不弱,起码没被易千霜拉下。不过易千霜这专业淫贼,轻功逃命的工夫练得极佳,瞧起来还是略胜一筹,以是那人才要不竭的发暗器以延缓易千霜的速率。
前面那人恰是白日他碰到李莫愁时,李莫愁正在追杀的阿谁淫贼,叫做甚么易千霜,外号银剑公子,但江湖上都称他作.公子。
“阿谁拿蛇剑的,不但用的是蛇剑这类奇门兵刃,还是个左撇子,剑法当真是刁钻古怪。瞧来是仿照蛇的行动而创,灵动凶恶。不过他武功也不算练到家,并且他的剑法本身来讲不及易千霜那厮的剑法精美,只是占了‘奇诡’二字。但他明显是下过苦功的,根柢打得好,不是易千霜那种半瓶子乱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