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才乖吗!”尹治平见她服软,微微一笑,伸手重拍了拍她光滑细嫩的脸颊。
“你……”李莫愁杏眼圆睁,心中大怒,可尹治平的话却也是针针见血,就等着她炸刺好整治摆布她呢!这时她如果忍不住怒了,就恰好给了尹治平借口。以这个羽士发誓都会耍鬼心眼的品德而言,李莫愁实在不敢希冀他整治起人来能有甚么下限。
李莫愁道:“莫非你要把我带着一起到大理,然后再回终南山?”
李莫愁道:“那你就呼唤几个师兄弟,或者找个分观道场,让他们把我押回终南山去。”
尹治平道:“昨早晨早就跟你说过了,江湖上就是不讲理的。讲得是谁拳头大,谁就有理。现在我为刀俎,你为鱼肉,我想把你如何样就如何样。你再说个‘不’字尝尝,我有得是手腕摆布你。昨日你威胁我的那一跪之辱我可还记取,本来你昨晚主动服软,承诺随我回终南山,我见你态度杰出,也就不跟你计算了。现在你这态度,看来我们有需求再好好算算这个账了。”
“对啊!”尹治平非常理所当然隧道。
尹治平也想不出甚么分身齐美的体例来,他也懒得想,很干脆霸道地一挥手,道:“俘虏没有发言权,我说去哪儿就去哪儿。你情愿要跟着,不肯意,也得跟着。再跟我胡缠,我连你哑穴也连了。”
李莫愁道:“我能够发个誓。我李莫愁虽非男人汉大丈夫,却也是一言九鼎,言出必诺,不像某些人只会食言而肥,耍鬼心眼。”说到最后,还讽刺了尹治平一句。
不过尹治平只解开了制住李莫愁行动的穴道,封住她功力的穴道则还是未解,反而又点了一次加强效力,以免一夜下来他所封制穴道的内力消逝,穴道自解。
这里死了两小我,尹治平和李莫愁没在此处多待。李莫愁承诺随他回终南山后,尹治平便带着李莫愁另寻了一到处所安息。
两人行出约有百丈的间隔,寻了一处背风的山丘,生了堆篝火,就此渡夜。
“我靠,公然够毒,这堪比黄老邪的软猬甲了。不过软猬甲的首要感化是防护己身,刀剑难伤,上面喂毒反伤仇敌却倒在其次了。这柳信的毒衣却主如果为了暗害伤人,防护感化就小的多了。”尹治平听了李莫愁对那柳信的先容,有点悄悄乍舌。
尹治平瞧着她道:“你看我像傻子吗?”
不过临入静之前,尹治平倒是先点了李莫愁的穴道,并且连她的功力也封住。李莫愁固然说承诺了随他回终南山,但他还是不肯轻信李莫愁。万一他入静之时,李莫愁跑了,那可如何办,这还算好的;万一李莫愁趁机偷袭于他,那可大大不妙。他总不能一向分歧眼不歇息地看着李莫愁,以是还是封了她功力,点了她穴道,才最为保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