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方才所吟诵的乃是《庄子・清闲游》里的原文，自是用来奖饰李莫愁的仙颜。
李莫愁方斟完茶放下茶壶，俄然“噔噔噔”楼梯声响。尹治平却听出不是先前那店伴计的脚步声，显是另有客人上来，便转头瞧去。
尹治平转头瞧了圣因师太与韩无垢一眼，又转头瞧回向李莫愁，笑道：“明天这是暴虐女子大调集吗？”
“这位mm确是长得挺美，不过待我在她脸上划个7、八十刀，那她便比我还要丑恶可怖了。何相公，你可说是吗？到时候，你还奖饰她仙子下凡吗？”
韩姓妇人走到那两名文士的桌前，矮身道个万福，道：“奴家姓韩，闺名无垢，不知两位相公如何称呼？”
“韩姐姐。”那名黑衣女尼站起家，向这妇人叫了一声。
那妇人闻言也是不由面色一变，但倒是不怒反笑，道声：“是吗？”轻移莲步，向两人走了过来。她声音娇软，倒是非常好听。
本来这两人倒是熟谙的，那黑衣女尼显是先到，在这里等着韩姓妇人。
那喝得有些醉意，先前叫她母夜叉的何姓文士见她过来，问道：“你过来做甚么？你脸孔可爱，我可不想瞧到你，你快去罢。”
那张姓文士道：“夫人只是不幸脸上受伤罢了，我想未受伤前，夫人定是很美的。”
韩无垢从袖中抽出条手帕，一边替何姓文士擦拭胸前洒下的酒渍，一边和顺含笑隧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