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一邙摇点头,道:“那倒也不必,易师弟既然已被赶出了师门,那我们也就不再是师兄弟。他害了那么多女子的明净,到头来死在女人的手里,也算是罪有应得。只不过我们毕竟曾是同门,我却也不忍见他死无葬身之地。叨教尹兄,我那易师弟是在那里被李莫愁所杀,离此可远?”
明天白日又停了一整天电,幸亏终究赶上,并且还是三千字。
“呛”然一声,张一邙抽出剑来细心看了一番,然后才收剑入鞘。可还鞘以后,他却并未收起,而是又将剑递向尹治平,道:“尹兄,你我本日一见仍旧,惺惺相惜,这把剑我便再送予给你,作为你我之间交谊的见证。我晓得尹兄你是用剑的妙手,这把剑只要在你的手里才气更放光彩。我固然也曾练过剑,但现在使得应手的兵刃却不是剑,这把剑在我的手里只会蒙尘。尹兄,盼你将来能让这把银龙剑也跟着你名扬江湖。”
可尹治平只觉浑身汗毛直竖,鸡皮疙瘩的确要掉满地,又不好奋力抽回,只好强自忍着,心中默念倒数“十、9、八……”
尹治平不答反问道:“刚才在楼上,他仿佛一向都没如何瞧你罢?”
“哦!”张一邙点点头,道:“我倒也听闻过李莫愁的作派,传闻她平生最恨淫辱女子之徒。易师弟被她撞上了,那确切是难逃一死。”
这题目李莫愁天然也非常存眷,停下来用饭,昂首瞧着张一邙。
“张兄要为令师弟报仇吗?”尹治平问。
尹治平不由微微有些一愣,没推测张一邙这就接过了,心下不由有些遗憾。这把银龙剑他这些日来用得非常顺手,诚恳说他是不想物归原主的。不过张一邙既说出来了剑的来源,他若不还归去,便会显得过分不知礼数。
尹治平道:“我不是怕他的武功,我是怕他不是个普通的男人。”
李莫愁更不解了,问道:“你怕他甚么?易千霜是我杀的,他再报仇也不会找到你身上,何况他还说并不会报仇。再说以你的武功,莫非还会怕他?”
尹治平道:“实在令师弟也没如何惹李莫愁,是李莫愁晓得他是个淫贼,便非要杀他不成。”
尹治平道:“是在一处荒漠,离此颇远了,那还是我在江北之时,不过那边离江不远,那日我正要寻船渡江,便在路上碰到了令师弟遭李莫愁的追杀。此事已畴昔差未几要一个月的时候了,夏季气候酷热,恐怕他尸身早已腐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