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展元中蛊以后,每隔一个时候便发作一次,其痛苦有如万蚁噬骨。我当时当即就找到了下蛊的五毒教弟子,但他身上却没有解药,解药只要他们分坛的坛主身上才有。当时我们才分开武三通家中不远,我当即便又带着陆展元返回武三通家中。但归去后,武三通却已不在家中,本来恰好拜访他师兄去了,只要他老婆跟何沅君在。我本来还想请武三通脱手帮手,一起去五毒教的分坛篡夺解药。但他既然不在,我怕时候赶不及,就请他老婆跟何沅君帮手照顾陆展元,我则单独赶往五毒教比来的一处罚坛,伺隙篡夺解药。”
尹治平听到这里已明白过来,道:“啊,你是说那何沅君与五毒教中何姓的一名首要人物有关。”
“只是没想到便自此招惹上了五毒教,那几个被我们打跑的五毒教弟子厥后又调集了更多的五毒教众,并请了他们教中的妙手,合力围杀我们。我们两个搏命凸起重围,但都受了伤,陆展元还为救我,捐躯替我挡了一刀,身受重伤。我心下非常打动,与他豪情更好。只是因为我身子过分敏感的原因,始终不肯与他稍作靠近,我只说是要比及结婚之日,他倒也顺从我的志愿,始终对我以礼相持。”
“清闲派?”李莫愁念了一遍,细心想了一下,点头道:“没有。”
王重阳实在是一面极好的挡箭牌,碰到这不好解释之事,尹治平又将其拿了过来顶账。归正这位祖师爷早已做古,也没人能跟他去证明。而他当年乃是天下第一妙手,又初创了下全真教这偌大的基业,能体味到甚么江湖隐蔽,也都不奇特。
一番议论妥后,尹治平叹道:“本来按我客岁的打算,是还要去大理一趟的。现在出了这般变故,一年的时候在我几个时候间畴昔,看来倒是去不成了。”
李莫愁点头道:“嗯,我十余年前也曾去过大理的。”
李莫愁道:“不错。她的身份,却与五毒教大有干系。”
两人又接着筹议一番细节,把上了终南山后该如何去处说话全都谈妥。不过这也只是事前的打算,只能设想个大抵。有道是“打算赶不上窜改”,到时如果出了甚么不测窜改,还需两人随机应变。
尹治平奇道:“甚么人?她不是武三通的义女吗?”
李莫愁问道:“你去大理到底有甚么事情?”
尹治平俄然想起原书中曾提及的一事,道:“是了,你与陆展元,当年就是在大理了解的,是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