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靖率军出城追杀蒙古败军,又攻破蒙古大营,扩大这一战的战果,亦是大功一件。吕文德热忱接待,席间连连敬酒,表示要为两人奏表请功,上达天听。
“尹道长,你如何来了?”吕文德额头盗汗直冒,却还是强自堆起笑容说道。非论如何说,这总算是眼熟熟谙的。如果来个不熟谙的刺客,哪还能容他发言。固然明知对方深夜不走正门地来访,一定是有甚么美意,但对方武功太高,他喊保护也根本来不及,能谈还是谈谈的好。对方既没一来就使杀手,较着也是要来谈谈的。
吕文德对此自是大加赞美,奖饰郭靖的大义,陪坐席间的众将与官员亦跟着吕文德一起大声奖饰,对郭靖的义气与为人大加褒赏。
回到郭靖府上,一众武林人士又另有一番庆功宴。郭靖与这些人才相处安闲,与世人相互敬酒,大声谈笑。尹治平借口全真教戒酒肉的端方,只吃了几杯素酒,并未多喝。
俄然烛火猛闪,窗外有一道疾风吹入。吕文德看着摇摇欲坠的烛火,搁下笔起家将窗户关上。正要坐下接着再写,低头一瞧,却见桌上的奏章竟然不翼而飞,不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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尹治平也不与吕文德客气,畴昔坐下,指着吕文德身下的椅子,道:“吕大人也请坐罢。”
郭靖与襄阳的这些文武官员,毕竟非是一起人,与他们话不投机,没甚么共同说话。接管世人敬了一圈酒后,便与尹治平一起告别拜别。尹治平在席间很少说话,这时郭靖拉他告别,他便也跟着郭靖一起告别分开。
尹治平实在对这等环境早有所料,这时也并未如何起火,还是嘴角含笑地看着吕文德。吕文德面上又是难堪又是怕惧又是怆惶,额上盗汗直冒,不竭地举袖拭汗,嘴里“这,这个,这……”半天,倒是一时想不到甚么解释的借口。
尹治平对此未置可否,郭靖却表示他只是为大宋百姓而战,为了不使百姓生灵涂炭,家破人亡,流浪失所,蒙受兵灾。他率武林群豪助守襄阳,只是为此大义,是身为大宋子民的本责,不肯受功蓄赏。
当晚世人尽欢而散,尹治平回返后院,却没回本身所居的小院,而是行到一个灯光不及的偏僻无人处,轻身上了房顶,悄无声气的从屋顶上纵掠出了郭府。
尹治平点头道:“不必了。”
气候早已入夏,吕文德书房的窗户大开,窗外正有一株大树遮荫。尹治平从房顶跃上大树,透过窗户往书房瞧去。但见吕文德正坐在书桌后,就着烛火在奋笔疾书。不晓得的人,看他的模样,倒像是勤奋好学,正在何为么文章。却不知写这报捷请功的折子更有动力,吕文德连平曰帮手写奏章措置文书的幕僚也不消,亲身捉笔而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