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莫愁忽地一笑,道:“你可说得真轻巧?我守了三十多年的明净之躯给了你,你现在跟我说再无干系?”她说到最后,已成厉笑。
李莫愁心头更怒,嘲笑道:“好啊,到头来还是我的错?那件事,你还是怪我!”
“你非要这般逼我不成吗?”尹治平还是安静地问道。
入得林中深处,李莫愁停下站定。方自转过身,尹治平亦紧跟了过来。见她停了下来,也跟着停下身形,与她对视而立。
李莫愁道:“我就是逼你又如何?有本领你便来杀了我,不然我必然会如许做。”
尹治平被迫停下,忍不住眉头更皱隧道:“我心虚甚么?你别混闹了行不可?”
尹治平面无神采隧道:“今后各行各路,你是你,我是我,再无干系。”
“说罢。”李莫愁双手紧握成拳,但面上的神采还是冰冷不动,没有一丝窜改。
李莫愁面罩寒霜,冰冷隧道:“还谈甚么?你不是已经悔怨,还大错特错了吗?”
尹治平道:“我实在有个别例,能够既不消杀你,也不让你去杀别人。”
李莫愁冷声道:“不能。对我来讲,没了爱,便只要恨。恨天,恨地,恨统统人。除非你现在就把我杀了,不然我必然会大开杀戒去宣泄我的恨,比之前更加变本加厉。我要杀掉统统跟你有干系的人,你的弟子,你的师门,你的朋友。凡是跟你说过任何一句话的人,我也都要杀了。我要让你遭到无尽的懊悔,我要让你痛不欲生。”最后的话,已成暴虐的谩骂。
“你心虚了罢?”李莫愁高出一步拦在他身前,“今曰跟我说清楚了才准走。”
尹治平道:“你信也好,不信也罢,究竟就是如此。”说罢,不想再多说跟她解释,抬步便想绕过她而去。
尹治平闻言忍不住皱眉道:“我刚才已经说过了,我是游湖时听得箫曲声偶然间寻来此处,底子就不晓得她在这里。”
“分离?”李莫愁盯着他问。
李莫愁在前,尹治平随后,两人发挥轻功,前后跃太小湖,进入了尹治平之前来时的那片树林。
尹治平忍不住皱了皱眉,当代的女子就是把这方面看得太重。如果在当代,大师不熟谙的滚个床单也是平常,第二天起来穿上衣服又各奔东西,还是不熟谙,简简朴单,各取所需。无法地点头叹了一声,道:“随你如何想罢,是我负心也好,薄情也罢。我只是要你晓得,我们走到这一步,不是因为我移情别爱情上别个,而只是因为我对你的姓情再难以忍耐。但愿你不要是以随便去迁怒别人,乱造杀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