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瑶迦道:“尹师兄你是我们教中的首坐,现在又主持在南边布道,事情忙,我这么点小事,你不记得也是该当的。”
“师妹你身上但是另有甚么不适吗?”尹治平见程瑶迦告别后倒是没动,有些担忧地问道。毕竟泼冷水的那种春药解法,他之前实在是没传闻过,也不知会不会有甚么后遗症。
尹治平俄然指向中间的李莫愁道:“这位李道友平生最恨采花贼,她就是为追索那采花贼而至,方才那贼子已被她杀了,刚才也多亏了她帮你解毒,你已经没事了,就放心归去罢!”程瑶迦虽没问李莫愁之事,但他还是决定随口解释一句。
跟着两人功力的差异,她现在的轻功实在比尹治平已是略有不如,但尹治平这时是陪着程瑶迦送她归去,天然是压着轻功跟着程瑶迦的速率,以是她在前面远远跟着也并不怕跟丢。
只是她这话里的些微怨气,尹治平倒是没听出来,也没留意到她昂首极快地瞧了本身一眼。倒是李莫愁在一旁冷眼旁观,倒是重视到了,忍不住目光一闪,面上多了几分寒意。
他们地点的这座民居也不是甚么大户人家,只是稍有些资产的城中小户,再加上李莫愁只是拿身干衣服给程瑶迦换,又不是要把她打扮标致,以是也没特地去挑。眼下程瑶迦所换上的,只是一身很平常的粗布衣衫。不过她姿色不俗,虽是一身粗布衣衫,却也并不掩清丽之色。不过甚发还是湿漉漉的,没法儿一时干透,手里提着她换下来的湿衣服,裹作一团打成包裹。
尹治平行礼道:“师妹不必客气,这本也是应当的。”
一起上,尹治平也没跟程瑶迦再多说甚么话,在把程瑶迦送到她姨母家中的府宅大墙内里后,他便停了下来。
“那贼人本来不是我的敌手,与我比武了2、三十招后,便回身就逃。我不欲放他拜别,就在前面追了出来。谁知眼看就要追到时,那贼人俄然返身洒了一把药粉,我不慎吸入,就,就………”
“我很快就返来。”尹治平向李莫愁低声道了句,接着身形一闪,跟在程瑶迦前面上了房顶。
“我原该记得的,只是刚才确切一时没想起来。”尹治平抱愧了一句,道:“师妹你请接着说。”
程瑶迦低着头踌躇了好一会儿,昂首道:“师兄你可不成以送我归去,我一时另有些惊骇!”
程瑶迦脸上还是羞红未退,瞧了尹治平一眼后,低头着走了过来,向尹治平与李莫愁低声道了谢。至于李莫愁为何会在这里,又为何会跟尹治平在一起,她这时羞得难于自处,倒是也不敢开口多问,只想从速从面前这类难堪的景象中逃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