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只听媳妇的话,兄弟、母亲都能够不管不顾了吗?
顾寒州听了她的话,这才不情不肯的松开了手,让顾长宁更是狠狠蹙眉。
“你不该该跟我说抱愧,你应当跟暖暖说,她才是最无辜的那一个。她自始至终都没有错,却要承担这份委曲。我不肯带她来这边,就是怕她难过。”
他揉了揉太阳穴,感觉神经紧绷,大脑里有根筋突突的跳动着,让他有些难受。
她心领神会,筹办回身拜别,却不想顾寒州紧紧握住了她的手。
“我还是那句话,如果母亲让你忘记乔希,你能做到吗?”
“我会尽量制止呈现在母亲……”
他不过随便找个来由把人支开,没想到顾寒州竟然上纲上线。
“顾寒州,你别过分度。这些日子,大师都经心极力的照顾母亲,好不轻易稳定了病情,让她认清我们统统人。但是现在倒好,人又变得神态不清了,这就是你所谓的医治吗?你因为许意暖,来这儿的次数很少,每次都不过夜过夜,待了几个小时就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