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
“我管你他妈混哪,这里是白帝,不是你的地盘。”棒球帽青年嘲笑连连:“兄弟们,拿家伙。”
“是吗。”虎哥神采乌青到发紫:“但愿等会,你还能这么说。”
“欺负你们如何了。”
路口,一辆在暗盘毫不超越3000块钱的破面包车,倾斜着停在路边,前头凹出来一块。
“跟老子玩横的。”路虎车主冷下脸來。
对方的声音,落在棒球帽青年一伙人耳中,那是格外刺耳,但却沒敢辩驳,他们都晓得血煞堂的可骇,前几天因为他们的无知,差点一脚踩棺材里去,因为运气好,躲过一劫,但运气常常只要一次,谁也不敢再得瑟。
“晨哥,我在天国火打麻将呢。”现在的陈浩南,除了罗舞等少数大佬外,沒人敢直呼其名字,更不敢再称其之前的外号,,耗子。
“好嘞。”本来站在棒球帽青年身后的十來个小年青,都咧着嘴,拉开车门,从上面拿出了棒球棍。
“是。”路虎车主点头。
“艹,开他妈一破j8路虎,跟老子装甚么b。”这边,一样不差事儿,是一个小年青,歪着脖子,戴着一棒球帽,拽得不可。
“吆,很难见到这么喜好装逼的人了,装得一手好逼,是黑木耳吧。”就在棒球帽青年等进退两难、非常难堪时,一个嘲笑的声声响起。
“呵呵,吓死我了,那你快点找人來吧。”韩紫晨压下各种动机,咧着嘴说道。
血煞堂,是,血煞堂挺牛逼的,但在天门面前,他血煞堂就是一逗逼,一傻逼,一呆逼,一**。
“哎,你说,既然他们都喊人了,是不是我也该吹号子喊点人过來呢。”韩紫晨扭头,看着棒球帽青年,用玩味儿的语气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