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柯昂首看着他,眼里半是泪,半是雨水,融会在一起化为各式的感慨和哀思。

“这事我绝对无辜,那女人满脸盛饰,香气都快呛死我了,如许重口味的女人,我怎会动手。因而顺手就把她从身上掰下来,丢进泅水池去复苏了,谁会想到你竟然在那边偷窥我,还只看到了半段就跑掉了。”

宁柯咬咬嘴唇,有些难堪,随即又想到一件事,当即又冒火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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