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成果还是跑了,一个铜子儿都没截住。
听到宋青的抱怨,孔令杰笑的直想打滚道:“有这混蛋在,你们这帮从戎的的确不幸哦,甚么风头都被他抢光了――提及来,估计这家伙也就没干掉裕仁天皇了,你能够尝尝!”
“是,我们是贪收了很多押金,可我们是为了甚么?还不是想尽早将我们的本钱捞返来么――那些本钱你也有分的,那些押金救数你拿的最多!”
还没闹翻的时候,木马县多少都常常有货过来,孔令杰跟陈亮还能拆东墙补西墙,多少供应点货色迟提早延,可这闹翻以后供货完整断绝,那些交了押金却拿不到货的商贾们便纷繁上门索债,传闻都闹到去孔家银行和陈家大宅门口举牌子游行的境地了。
宋青便无语的直翻白眼,表情更加愁闷。
看着孔令杰那气急废弛的模样,宋青差点噗嗤一声爆笑出声。
孔令杰又开端咬牙切齿道:“我们是收了很多押金,那混蛋让孙亮马云山偷偷摸摸的也收了很多,现在那些将押金交道他们手上的痴人,也来找我们要钱,的确是岂有此理……”
陈亮在酒楼里等着,意气风发,的确有几分东风对劲马蹄疾的既视感,和之前孔令杰见到这家伙出门就大帽遮头做贼普通的模样天壤之别,孔令杰便晓得,事情说不定真的有转机了。
当初被路远用木马县发明了特大金矿下套,从他们手中直接套走了两百万大洋的巨额资金。
前阵子买卖停止的顺利的时候赚了很多,孔令杰等人满心欢乐的觉得只要再过个大半年就能回本,剩下的都是赚的,当时候,当真是意气风发。
宋青占了便宜,死活不接茬,那些买卖能接着赚最好,不能他也没丧失,当然,在内心深处,他还是但愿买卖能再开起来才好,毕竟只要手里有钱,才气去购买更好的兵器设备,将来上疆场,对上鬼子在设备上才气不至于太亏损。
街道上是苦苦挣扎求活的百姓,酒楼内是锦衣玉食的豪华,当真是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啊!
半晌以后,孔令杰揪着头发一脸痛苦的开口道。
当初,孙亮去委员长官邸摊牌的时候,军统的人早已监控了他们的居处,只要撕破脸,就当即抄家,能够说,蒋委员长对他们收取押金的事是心知肚明的,乃至做好了制止他们卷款私逃的防备。
他说的,当然是钱。
听到这话,孔令杰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因为宋青借着这个来由,不但早已拿回了当初投资的本钱,更是连分红都提早预付了很多,能够说,当月朔路投资的人里,其别人都还在臭水坑里拔不出脚来,就宋青一人连本带利都拿归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