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浅浅拜见父亲,给父亲存候,浅肤见过夫人。”她真感慨当代的深闺令媛,回相府十来天,她都快成了一个伶人了。
看来欧阳浩有些害怕李玉琴,也对,李玉琴是世家之女,欧阳浩不过是仰仗才调,坐上左相之位,家属厚重远不如李家。既然欧阳浩不肯意获咎李玉琴,她可不会为欧阳家支出甚么。
“夫人所言,的确有理,浅浅所说,只是片面之词,若父亲不信我,大可找太子对峙,看浅浅所说,是否失实,我晓得,郭嬷嬷是夫人最得力的嬷嬷之一,也晓得夫人一贯不喜好浅浅,可浅浅说的都是究竟,夫报酬郭嬷嬷回嘴,亦是人之常情。”
“浅浅,你如何能同老爷顶撞呢?郭嬷嬷在相府二十年,有岂不懂礼节,就算你有不对,却也不能讲事情推到郭嬷嬷身上。”李玉琴见欧阳浩听了欧阳浅浅的话以后,怒意减轻了很多,当即添油加醋的说道。
“夫人,看来这相府的礼节是该好好教诲一下了,不然我丢脸是小,若传出去,父亲和相府颜面怕是都要丢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