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敢。”洪飞咬着牙憋出了两个字,如果一个男人,连一个女人都庇护不了,那么他要一身的本拥有甚么用。

他伸出一只手,打着啷当想往洪飞站着的处所走畴昔,但是如何都挪动不了本身的脚,另一只捂住本身的脖子,仿佛要堵住本身垂垂流逝的生命。

“我不信,我不信,你不要过来,你在走一步,我就砍下去了。”阿泰摇着头将手中的菜刀提的高高的,一副我要砍下去的模样。

随后,便看到刚才统统人都忽视的阿泰,手持一把菜刀架在安丹白净如玉的脖子上走了出来,一脸放肆的笑着看着洪飞,仿佛他现在已经把握了统统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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