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东元国位置最高的文官是丞相,精确地说,是一个大丞相和四个副相,合称五相。
云秀委曲地低下头,应道:“晓得了。”
这三侯都是武将出身,手握雄兵数十万。
如果真是那曲和玉树那边的冬虫夏草,另有一船那么多,乖乖,那但是不得了!
“莫非不是?”郑昊瞪他一眼,转眸再看不远处的那艘大船,却见船头飘着一顶旗号,上写一个“谢”字。
再看看两个白瓷碗里的冰糖燕窝,只要常日里一半的量,就晓得是司徒暗香没有吃,把她的那份分给司徒盈袖和司徒晨磊了。
“……但是,二蜜斯,您呢?”云秀看着司徒暗香面前的炖盅里已经空了,一点燕窝都没有了。
现在弟弟固然是亲生的,但从小痴傻,三四年前爹就完整放弃了这个儿子。
这几年来,爹体贴mm成风俗了。mm固然是外人,但是从小灵巧敬爱,又生得惊人的仙颜,对于爹这类有利不起早的买卖人,天然是对mm和颜悦色。
司徒晨磊盯着司徒暗香高低翻飞的手,看得目不转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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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昊眯了眯眼,招手叫来本身的侍从,指了指不远处的那艘大船,“甚么时候冒出来的?”
“甚么味道这么香?”郑昊推开舱门,正要往香味飘来的方向走去,侧头却瞥见一艘大船,从方才散去的晨雾中暴露庞大的身影,不紧不慢跟在他们楼船的前面。
“妈的!老子跟他们拼了!”郑昊揉着拳头,脸都气绿了,“这帮子混蛋就是不放过我了吧?我都来东元国做质子了,他们还想赶尽杀毫不成?!”
沈、王、谢、陆、张,这五大世家一向紧紧把持五相的位置,和三侯分庭抗礼,构成一种奥妙的均衡。
他的侍从看了一眼,低声道:“说实话,从昨夜我们下了水,坐上乌篷船追司徒家楼船的时候,那船就在我们身后了。当时没在乎,觉得是过路的船。没想到过了一夜,它竟然还跟在我们前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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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说,这‘谢’,就是五相中的谢家?――但是现在的谢家,是五相中最弱的一家。当今五相内里底子没有了谢家的位置,是那张家,占了两个相爷的位置。”郑昊揉了揉下颌,如有所思。
司徒晨磊笑着看她,也不晓得点头,一起跟着司徒盈袖去船上的小厨房,跟小尾巴似的,一刻也不分开她。
司徒健仁无法地摊了摊手,道:“也只得如此了。不过……”他沉吟半晌,脸上又带了笑意,点头道:“那冯公子刚才说,要送盈袖一船冬虫夏草,还都是那曲和玉树那边的货,也不晓得是不是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