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大丞相是早就跟元宏帝筹议好的,闻言顿时跪下来请罪:“陛下恕罪!当初元后为了给陛下留一滴嫡出血脉。以性命相托,臣为了东元国。肝脑涂地,也在所不吝,便冒着欺君的大罪,偷偷将三皇子从宫里渡了出来,养在宫外。这些年,幸亏没有孤负元后所托,这孩子安然长大,还为陛下养了两个皇孙和皇孙女!”
他还真的有这个设法……
谢东篱拱手出列,道:“陛下,对于张副相说沈大丞相此举固然有欺君之嫌,臣不敢苟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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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大丞相站了起来,躬身道:“为陛下和东元国尽忠,是臣的职责地点,陛下不必为臣应当做的事封赏。”
他没想到,谢东篱还真能掰,竟然真的给他生生窜改过来了!
那岂不是说,这全部东元国,都是他的……?!
皇宫里。五相带着司徒健仁进了皇宫。
司徒健仁不成器,他已经对他绝望透顶,但是因为他是元后嫡子,身份揭穿,为了盈袖和小磊,他不认这个儿子都不可……
元宏帝笑着道:“话不能这么说,该做的事,也有用心做,和对付了事两种做法。你为朕,为东元国鞠躬尽瘁,不碍于私名小利,倒是该赏。――来啊!赏沈大丞相皇庄一座,封一等子爵!”
他四弟张绍天本领不小,当初也是进士落第。
三十多年前,北齐国兵临城下,东元国面对灭国之际的热诚和难堪再一次浮上元宏帝心头,他有些不悦地闭上眼,悄悄叹了一口气。
她不背锅,谁来背?
沈大丞相带着几个副相也跟着出了酒楼的大门。
几个御林军抬着一张早就筹办好的官椅出去,将司徒健仁放上去坐着,抬了出去。
司徒盈袖苦了脸,道:“《寻天志记》有十多卷,娘您不是吧?那要抄到猴年马月啊?!”
“哦?这毫无疑问的欺君之罪,如何到了谢副相这里就不敢苟同了?哦,我想起来了,谢副相刚订婚的未婚妻,但是沈大丞相的外孙女。难怪,难怪,外孙半子为外祖父说话,必定是说自家人好话了!――若你还是我半子,是不是就要站在我这边说话了?!”张绍洪毫不包涵地嘲笑谢东篱,对于谢东篱当初顺势退亲还是耿耿于怀。
谢东篱顿时接口道:“张副相,陛下还没有给沈大丞相科罪,您就如许迫不及待了?莫非又想如同对待我们谢家一样。把沈大丞相拉下来,再让你们张家人顶上去?!”
他就不信,谢东篱另有这个本领,舌绽莲花,把这个大罪也给他窜改过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