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昊急道:“你别问这些有的没的,我只问你,遇乐如何了?我这些天一次都没有见过她,传闻她病了,你帮我去劝劝她吧!这个傻女人,看起来大大咧咧,实在认死理。你跟她说,让她别急,千万别急!别病坏了身子!我老是不负她的!”
“……你说过,做媒衰三代,中保毁平生。——我可不想我们的儿子、孙子都衰。”谢东篱淡然说道,回身翩然上了车。
她心一横。推开角门走了出来。
元宏帝叹了口气,道:“友行,你先想想,归去跟家里人商讨商讨。郑二皇子固然是身份贵重,但是朕看他这些年在东元国也能随遇而安,倒是个有担待的男人,你再考虑考虑。”说着,摆手让沈大丞相下去了。
盈袖看着谢东篱笑道:“……郑二皇子确切应当多谢你。没有你,他就真的晚了一步了。”
那人忙去谢家送信。
他换了衣裳。坐着谢家大车来到沈相府,听沈大丞相说了昌兴帝给元宏帝亲身写信的事,也皱了眉头,道:“如果昌兴帝真的故意,应抢先跟沈相您通个气才是,怎能顿时捅到陛下那边去呢?”
盈袖忙跟了上去。欣喜隧道:“那很好啊!那是要跟遇乐订婚吗?”
“郑二皇子,你身子不舒畅?”盈袖忍不住问道,高低打量他。
元宏帝这时却想起了沈咏洁。
“因为他担忧会被元宏帝猜忌。”昌兴帝淡淡隧道,捧起茶盏抿了一口,“沈友行的女儿已经嫁给了东元国的皇子,现在他的孙女又要嫁给南郑国的皇子……你想想,如果你是东元国的天子,你会如何想他?”
不过既然南郑国的天子插手了,沈维兴也没有体例了,道:“我跟她娘商讨商讨,尽快给遇乐订婚吧。”
昌兴帝抬眸看了皇后齐雪笙一眼,并没有笑,但是眼中的暖和之意却看得皇后齐雪笙心中一跳,仿似回到了当年初见他的时候。
特别是元宏帝之前对此事一无所知,沈大丞相也向来没有在元宏帝跟前提过。
一听他来了,忙命人请出去,跟他说了说话,就把盈袖叫了过来,跟他见礼。
齐雪笙远亲的孙子还小,但是南郑国宗室里的孙子辈还是有很多适龄人选的。
沈咏洁对谢东篱当然是欢迎的。
“谢副相!”郑昊见他出来了,忙迎了上去,“你见到沈相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