盈袖留意记了下来,等吃了午餐以后,就跟了谢家人开祠堂庙见。
因为能上族谱的女子,是需求把娘家的环境写得清清楚楚的,乃至娘家上溯五代的祖宗姓名都要记实在案。
到了祠堂,盈袖跟着谢东篱和谢家二叔、三叔,谢东篱的大哥、二哥一起出来,在内里膜拜祖宗,烧香马纸供,念祝祷词,最后才将她的名字记在谢东篱中间。
她的第一次,早在二十多天前就给谢东篱了,明天哪有落红?
谢东篱看她一眼,“我是那种顾头不顾尾的大尾巴狼吗?”
盈袖之前的身份,就算是皇商,那也是东元国数一数二的皇商。
谢东篱的大哥谢东义和二哥谢东鸣一起躬身送他们出去。
谢东鸣还道:“爹娘如果活着,也不会想看你跟他们闹成如许的。”
如何这么早就有人来道贺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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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东篱转头看了她一眼,见她娇嗔满面,内心一软,没有再逗她了,道:“好了,就算是我做的,行了吧?快起来,今儿要认亲,给哥哥嫂嫂敬茶,还要去祠堂行庙见之礼。”
“二十多天前你在我这里的时候,我从床上被单上剪下来的。”谢东篱一本端庄地抚了抚下颌,深沉隧道,“光阴久了点,应当没题目。”
谢东篱无语地看了他们一会儿,道:“大哥、二哥以为我是那种不知轻重,不守礼节的人吗?”
“谢门元氏盈袖,乃元氏健仁之嫡长女,谢复五子东篱之原配正妻也。”
谢东篱的爹娘十多年前就归天了,不消拜公婆,但是将他扶养成人的哥嫂还是要拜的。
短短的一句话,就是她这一辈子的归宿。
切!就算你不是,也不要用那种“你才是”的目光看着别人好不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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盈袖忙漾起笑容,连连点头:“……夫君说得对!就算是长辈,也不能一味姑息公允,那不是孝敬,而是置尊善于不义!”
谢家二叔和三叔当然不敢跟谢东篱较量,灰溜溜地说了几句不咸不淡的话,就走了。
盈袖明白过来,咬了咬唇,将他的手指攀过来看了看,“……本来你早有筹办。”
谢东篱点点头,目送她们拜别。
“没事。我抱得动。”盈袖笑着将那孩子托在臂弯,逗逗他胖胖的小面庞。然后将一块上好的羊脂玉佩取了出来,挂到他手腕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