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不是鼠疫。”谢东篱不得不出口否定,他看了看盈袖,“是袖袖的针扎到我了。”
谢东篱的手指上也有红疹,以是并不是那么轻易看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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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医猜疑地看了谢东篱一眼,忍不住道:“谢副相,您好好想想,到底是有,还是没有?”
“当然是真的,那另有假!”谢东篱没好气隧道,固然这伤是他打算中的,但也是实打实的伤好不好!
盈袖眯了眯眼,假寐了一小会儿,才从榻上起家叫人。
谢东篱一窒,“男人就不能用针了?”
几位太医便遵循先前商奉迎的方剂拿了出来,命人跟着去抓药,然后亲身给谢东篱煎了第一回的药,看着他服下,才告别拜别。
“……我削了他一根手指头。残疾之人不能登大位,他这辈子都不能做天子了。”谢东篱若无其事地说,“你不消谢我,要谢,就谢袖袖。另有,对她表妹好一点就够了,不消对袖袖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