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东篱伸手将球球从盈袖手上接过来,问盈袖:“这有甚么好说的?你会收球球做门徒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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盈袖白了他一眼,“你如何说话的?我如何会收球球做门徒?它再敬爱,也只是一个牲口罢了。”
盈袖最恨的人,除了她爹以外,就是张兰莺了。对暗香这个mm,盈袖倒是没有那样深的仇恨,但她就是讨厌她。难以言喻的讨厌。
能和盛家人论医,是中州大陆统统医者的胡想吧!
就不能顾及一下别人家女人的脸面?
盈袖辨药的本领还是她师父谢东篱教的,是以她很明白谢东篱的意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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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顺在中间听得汗都滴下来了。
“是啊,它再敬爱,也不过是一个牲口罢了。”谢东篱含笑,“北齐的暗香县主在盛家人眼里,最多跟球球在你眼里差未几,他们为甚么要收她为徒?”
这乌黑的圆球就是盈袖从山上带下来的小白兔球球,托了它的福,他们才不测找到幽灵兰,也才有了寻觅盛家人治病的资格。
谢东篱看着球球圆滚滚的乌黑背影,脑筋里总感觉有甚么东西蠢蠢欲动,像要脱出桎梏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