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走到门口的婉皇贵妃吃了一惊,脚步顿了一下,便缓慢地翻开门帘出去了。
说得跟元宏帝现在有自主才气一样!
元宏帝只气得一佛出世、二佛升天,一下子倒在床上,差一点又出的气多,入的气少!
他在寝宫躺了几个月,双腿已经衰弱得走不动路了。
盈袖说得不无事理,如许说出去确切与礼分歧。让人闻声是要非议的。
等他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深夜了。
禁军当然不会听唐安侯的号令!
盈袖转头看了一眼,才笑着对元宏帝道:“皇祖父,现在宫里临时没有大总管,都是婉皇贵妃一手打理呢。”
“陛下,但是这么晚了,皇贵妃娘娘已经睡下了。没有皇贵妃娘娘答应,奴婢们早晨不能在宫里走动。”宫女寺人们连连讨情。
盈袖扯着嘴角笑了一下,直接回绝了:“皇祖父,这不太好吧?小公主但是我们的小姑姑。长辈给长辈起名字,有这个理吗?”
盈袖摇点头。“皇祖父,大总管可不是我夫君赶走的,而是被婉皇贵妃赶走的。这事产生在大朝会上,文武百官都在场,大师看得清清楚楚。”
“那还不去?!”
盈袖不晓得婉皇贵妃在元宏帝面前上了甚么眼药,但这类谎话非常好废除。
副总管怔了怔,低头应是,赶去皇贵妃的关雎宫传话去了。
就在盈袖和谢东篱一步紧似一步的前后夹攻之下,婉皇贵妃和元应佳终究接受不住压力了。
醒来的时候,见是太病院的医正正在给他施针,忙道:“现在是甚么时候了?”
“没有?”盈袖迷惑地看向元宏帝,“皇祖父,刚才我在门口听您问皇贵妃娘娘,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夫君的,莫非我听错了?”
那军士首级笑着道:“陛下,现在外宫的门禁由我们唐安侯府的弟兄们掌管,禁军不听侯爷号令,已经被撤了。”
医正走了以后,元宏帝又歇了几天,每天挂念着喝药,又传人出去问话。
但是不管他如何传,除了送饭和送药的宫女,没有别人出去。
那些宫女和寺人却相互对视一眼,不肯出去备辇。
唐安侯府的军士忍不住哈哈大笑,道:“陛下,大丞相也不敢跟我们侯爷仗腰子!那天在保和殿大朝会上,我们侯爷和皇贵妃一起诘责谢大丞相,谢大丞相才把全部皇宫的统领权交出来!如果没有我们侯爷和皇贵妃,陛下您现在还在谢大丞相手里呢!”
这类阳奉阴违的窘境,就算当年齐雪筠权势正盛的时候,元宏帝也没有尝到过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