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毕竟是我的女儿,你的表哥,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。”

“凭朕做主?”龙唐天子俄然从那金色的龙椅上站了起来,踱步到南博裕面前,就如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一言不发。

龙唐天子却对他暖和地笑了笑,回身回到龙椅处坐下:“众爱卿平身。太子现在确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事,东宫也是该有个女仆人来替他打理着。前些日子,劼罗的阿狄娅公主来我龙唐和亲,未能选得佳婿,实为可惜。想我龙唐与劼罗缔盟十载,一向未能再有靠近之举。太子身为储君,该当为国分忧。阿狄娅是一国公主,也不算屈辱了太子的身份,不如这太子妃就定为那劼罗国的阿狄娅公主吧!”

“请陛下择立太子妃,以保宗庙社稷,皇室子嗣连绵。”

龙唐天子看着殿下乌泱泱一片跪倒在地的大臣们,双眼不自发地眯了起来,好好好,这就是朕的肱股之臣,这就是我龙唐的国之重臣!不由得,贰内心起了几分杀意,恨不能将这些人全数清理洁净。

太子南博裕神采黑得如同锅底,这一次,怕是他的太子之位当真坐不平稳了。

六部当中,礼部不掌实权,尴尬重担。太子妃的母家本当是储君将来的一大助力,但是这王敬良就是个老古玩,在朝中并无多少权势,如何能成为太子臂助?这龙唐天子,当真是要废了太子,另立储君?之前成心将敌国公主指给太子,是在警告世人,可将王敬良作为太子臂助,那便是给太子最后一个机遇,至于能不能抓得住,就看太子今后表示了。

文琼羽手里仍然是一把折扇,嘴角挂着如有若无地笑:“看皇后姑姑这架式,本日之事一出,太子这位置怕是坐不坚固了。纯贵妃果然妙手腕!”

“国公爷,皇后娘娘又派人来了。”管家有些忐忑不安地看着文国公。他方才听到动静,本日朝堂之上,群臣奏请陛下为太子立妃。难怪国公爷本日称病在家,并命他紧闭大门,回绝见客。但是这皇后娘娘今早连续派了六拨内侍前来,想请文国公出面互助,他家国公爷就是紧闭大门,打死不见。

“我早就跟她说过,纯贵妃不是个易与之人,当初她羽翼未丰之时如果能早日撤除,哪有本日这般祸事?”文国公冷哼一声,展开了双眼。

南博裕即算是再不经事,现在也明白了统统并非他所设想的那么夸姣。好笑他方才还在得意这些日子本身和朝臣们的走动有了结果,未见那么多人都站出来帮他说话吗?好笑他方才还在暗自仇恨,为甚么本日如此首要的日子,他的外祖,文国公为甚么称病不来上朝?好笑前日黄粱先生呵叱他时,他还对劲满满,出言顶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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