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,圣鱼内心又痛又暖,能让君凌卿重新考虑起舒蝶旦,她很高兴,但是,亲身出马结婚身己敬爱的人,她又如何胡不痛,“你说过了,不管她做了甚么,你都会痛苦地爱着,我已经不是你心目中最首要的那小我了,以是,我不勉强你爱我,但我此生……还是非你不嫁。我决定了,之前错过的,现在补返来,一小我去云游四海,挺好的。凌卿,就费事你帮我跟徒弟说一声,我走了。”
“蝶旦……”那一声声苦楚的曲子,令君凌卿愁肠寸断。向来不晓得她的歌声本来能如此打动他,现在,这是第一次。
一会的工夫,变成舒蝶旦的圣鱼分开柳树,在柳河边上的石阶坐下,她的手中多了支箫,然后悄悄地吹了起来――
本就没法在一起的,她还是去爱过。扑水说得没错,只是一个简朴的尝试罢了,过了她就放心了。但是,结束今后,她真的能放下吗?
“不,”君凌卿答复道,“不能分开我的,是你――舒蝶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