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。”既然不谅解我,为何还要救我?锁宁很不明白,泪眼睁着亮亮地看着胡丘。
“哼!”胡丘冷眼向一旁,不甚看着锁宁,就算悔过,他也不想正眼瞧着。
“听着。”现在的胡丘看起来,和一个当父亲的没甚么两样,“你们是师父打藐视到大的,师父如何能够眼睁睁看着你们受伤,出错了,师父谅解你们,但千万不要做傻事了。另有,荷儿说得没错,明天连扬寻来以拜师的名义挖我们老底,不能让他得逞,师父要你换一张面孔面对仇敌。”
胡丘走下来,一步一步,是如此沉重,走到锁宁面前,然后像慈父般,扶起她。
锁宁一脸沉闷,不知该说甚么,归正师父对她的事了如指掌,多说无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