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一个男人只是纯真的迷恋细雨的姿色,那么他崔民浩会毫不在乎,因为阿谁男人连与他面劈面的资格都没有;可如果他对细雨动了豪情,那就另当别论,恐怕不是他想像的那么简朴能够打发掉,现在看来,展逸白就是属于第二种,并且,用情之深是崔民浩始料未及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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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了他的话,崔民浩感觉紧绷的心弦一松,不管如何,只要展逸白同意,那统统就好办了。
“哈哈,崔先生还真是痴情啊!只可惜……你忘了一点,就算你想让姻姻回到你的身边,也要看我是否同意。如果我说不,崔先生,你还带得走她吗?”展逸白毫不粉饰他与生俱来的霸气,对于姻姻那激烈的占有欲,让每小我都有些胆怯。
“细雨,你别担忧,统统都有我在。说吧,说出你内心最想说的话。”崔民浩悄悄拍着她的肩膀,他感受获得她的严峻,这番话似是对她的安抚和鼓励。
时候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,统统人都把目光投在了舒音的身上,等候着她交出答案。
“展先生利落公然,令崔某佩服。”崔民浩低头看向舒音,长臂轻揽着她的肩头,和顺的说道:“细雨,听到了吗?最后的决定权在你的手里,不管你做出甚么样的决定,我和展先生都会尊敬你的。说吧,你挑选谁?”他的大手,悄悄的在她的肩头一握,仿佛是在给她注入力量。
统统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展逸白,等候着他做出反应,只是让人们不测的是,展逸白非旦没有发脾气,反而悄悄一笑,“崔先生,我也要改正你一个弊端,展某并非甚么君子,只不过是个贩子罢了,凡是贩子都有很强的劣根性,那就是对本身想要的东西会不择手腕。贩子重视的是成果,而不是过程,恰好那些不入流的事情,还都是我们这些贩子做的。”
展逸白不屑的轻笑,“是吗?那展某倒有一事不明,还请崔先生解疑?”他淡淡的看了一眼舒音才说道:“既然你们相互相爱,姻姻又如何会……做了我的女人呢?”
崔民浩仿佛是颠末端好一会儿的停歇,才缓缓开口,“展先生,如果你想用这个来提示我,我想……恐怕会让你绝望了。我不会介怀这几年在细雨身上产生的事情,我只想说,只要她回到我身边就充足了。至于为甚么,我不会问,我信赖她,她必然是有不得已的苦处,我会用我统统的统统包涵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