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刁民,在本将军面前还敢摆谱!”
程恨铁悻悻地松了手,指着镇长的鼻子:“不说是吧?老子把人一个一个揪出来,然后把你一起带归去问罪。”
那镇长另有一口气,嘴角带血半蹲地上,盯着程恨铁,嘲笑道:“将军不是要抓圣莲教的人吗?我们江口镇一千两百余口,全数都是圣莲教的人!既然将军要抓,那就将我们统统人都抓了吧!”
四周都是马儿打着响鼻的声音,全部小镇表里都被围得水泄不通。
眼看这些镇民是执迷不悟,程恨铁也懒很多费工夫,大喊一声:“将统统可疑之人都抓出来!”
白宋瞳孔微缩,盯着那程恨铁毫无顾忌地捏着晴儿的下巴,猖獗地高低打量着。
程恨铁吓了一跳,倒不是怕一个平头百姓,而是震惊于对方竟然敢对军中将领亮凶器,莫不是疯了?
和白宋一起的除了百姓,另有从名剑山庄出来的统统人。
那镇长年事不小,被程恨铁一掌打在脸上,嘴角很快排泄了血丝。
兵士们有了行动,圣莲教和名剑山庄的人也认识到已经藏不住了,正筹办脱手跟仇敌拼个鱼死网破,俄然间,那镇长大喊了一声:“谁敢!”
白宋被带到了镇上最宽的街上,被兵士包抄在中间。
现在就算有服假装为粉饰,但他们这些江湖人士身上有股和浅显百姓截然分歧的气质,很好辩白。
程恨铁随军一年,好不轻易能正儿八经地穿戴戎服带头,就算不是甚么大事,现在也要在将士面前摆足气度。
“猖獗!”程恨铁大怒,一脚揣在镇长的小腹,镇长吃痛差点儿跪倒,但却顾着晴儿,死死地将其挡在身后。
这一下,身边一个兵士将其拦住,抬高了声音小声解释:“将军,大将军说我们此行不要扰民,如果将此人打伤打残了,事情传到大将军耳中,怕是不好吧?”
“呵,老不死的,你当真想死吗?”
程恨铁也拔刀出来,只要这镇长再往前一步,那他可就真要杀人了。
镇长听着四周的声音,面色不改,倒是走到程恨铁的马前,低声道:“将军,我们都是浅显的百姓。”
那被抓住的女人恰是晴儿。
然后拖着受伤的身材向程恨铁走了两步,手里取出一把匕首来。
一个小小镇长哪儿入得他的眼睛?
人数如此差异,一旦被发明,他们当中除了少数几个超等妙手,其别人必定是必死无疑。
这时候,一个兵士骑马过来:“启禀将军,四下都已经查探,贼寇的踪迹到了此处消逝不见,那些人必定就藏在镇子当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