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若不信,去江湖上探听探听我们灵秀宫宫主的传说。”
白宋在船尾划桨,倒是当真地说着。
“不说非常,九分掌控是有的,不过是解毒取针,一场手术的事情。”
新房里的动静引来了突厥人。
“你们别是开打趣的吧?”
“你……你还叫我公主?”
但密诏司之人已经将芙蓉园监督起来,就算有突厥人作保护,也很难从各大城门分开。
想着,白宋脑海中是一团乱麻,再一想本身现在小命儿都难保,还想那些何为?
宫主北离也有所放松。
白宋转头看着李向南:“公主,你也看到的,我必必要避一避风头。”
北离微微皱眉,仿佛并不想提及。
伤是伤了,却不打紧的。
见白宋语塞,李向南低头又问:“那你何时返来?”
白宋内心哀叹,心说这回真是乱点鸳鸯谱,没得辩了。
天已经垂垂泛白,白宋带着灵秀宫的两个女人重新乘上了划子,在最后一缕夜色下,从曲江池的出水口逆流而下,未几时便已经分开了长安。
“你先分开,我跟她交代几句,既然密诏司逼得这么紧,我们的打算将有所变动,最好现在就要设法分开。”
对方微微皱眉,却还是依言出去。
白宋脚下一划,差点儿栽倒水里。
当即也不再多说甚么,转成分开房间。
北离看看白宋,没有说话,算是默许了。
“如何?本座不像吗?”北离看着白宋,嘴角微扬。
“你的伤很重,身上的铁钉要尽快取下,不然撑不了多久的。”
“甚么?!”
“拦住密诏司的人,不能让其搜索。”
“如何?之前不是叫不出宫主?叫本宫北离便可。”
“公子能救宫主?”女弟子欣喜问道。
“夫……白……你的伤!”火线李向南焦急追来,手里已拿了些伤药来。
说着,内心还在想,这女人的脸都是哄人的,刚见到的时候竟然有些心动,这会儿回想起来,内心头直发毛,再也没有任何不着边的设法了。
“那……那如何是好?这有大唐公主,以她做人质,或可更有分开的一分掌控。”
内里的突厥人回应以后逐步分开。
“族长,产生了何事!”
白宋擦了擦汗,心说这年初的怪杰真很多啊,从速跟那宫主拱拱手:“失敬失敬,长辈有眼不识泰山,冲犯了宫主。”
可芙蓉园临靠曲江池,曲江池的出水口直通城外,并且那出水口属于芙蓉园的一部分,由突厥人所掌控。
看到长安城墙越来越远,灵秀宫的女弟子总算放心下来。
但话已经出口,白宋有些诧异:“甚么?长生之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