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口红印口红印……不对,吻痕抓痕咬痕,我要看看有没有犯法证据!”
江熠权不爽她口中提到厉衡的名字,眸色微沉,说:“忘了另有阿禄?”
江熠权给他做了个手势,让他们先走。
厉衡笑了一声,说:“乔南歆已经辞职,四年警校,为了你放弃,你真本事。”
“小舅送蔓蔓回花店了。”
说好一起打桌球的,最后蔡远他们倒是一起来玩了,江熠权和厉衡却不见了踪迹。
又从兜里摸出烟盒和打火机来,燃起一簇藐小而熊熊的火光,点了一支烟叼在唇边。
他隔着车窗揉乱她的头发,笑着道:“我是给你们小两口私家空间,还不知好歹!”
乔阳一针见血,乔南歆脸红,缩到江熠权怀里躲起来,口中还在嚷嚷着。
乔南歆吐了吐舌头,嘟着嘴说:“我不想甚么事情都靠你……”
“不消厉衡说,我也晓得。”
乔阳神采在凌晨的雾色里有些昏黄,走畴昔的时候已经咧开嘴角暴露了炫白的牙齿。
“小舅,你的手机没电了吗?昨晚睡大街上了吗?”
乔正光:“……”
但男人面色沉着而安闲,已经对过来的三人开口:“南南上班太累,见笑了。”
厉衡缓缓的跟上去,说:“我是想说,她为你放弃了那么多,你又能为她放弃多少?”
公然,下一刻就听到乔阳毫不客气的峻厉攻讦教诲。
可乔阳烦躁的抓了抓扎手的刺猬头,说:“等我先调查清楚,肯定确有其事以后再奉告你!”
“她会晓得累?她就是猴子精,从小到多数上窜下跳的!”
“你看,透露了吧?都快是做妈的人了,还跟个孩子似的!走,打桌球。”
女人洁净整齐的指甲,划过他铜墙铁壁般的肌肤,遗留下浅浅的陈迹,迟缓散开。
“……好人!你早就不明净了!”乔南歆羞赧,埋在男人脖颈咬他。
乔阳昨晚还对江熠权称呼熠权,明天早上俄然又成了冷硬的“江总”。
现在不晓得是不是血丝太多的干系,变得仿佛戾气缭绕,凶光毕现。
乔正光畴前两天接到乔南歆要回家的动静,就命人把乔家大打扫了一番。
江熠权吐出白烟,冷冷说:“我不想从你口入耳到任何有关于我老婆的话题。”
乔阳顾恤的弯下身,摸了摸乔南歆的脑袋,阳光俊朗的眉眼里有模糊的哀思。
乔阳这是如何了?
“……”
“男人在这方面,赋性使然,无师自通,情之所至,情不自禁。”江熠权成语连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