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耳朵来作威胁,也是因为那夜在长沙城中,刘风被割下耳朵后,便偶然再战了,可谓是其软肋地点。
他身后的一名锦衣校尉道:“刘百户,这肖干云,是吉王府的通缉犯,我们怎能放他们而去?我们这里另有十几个弟兄,加上您又是逆通境地,一起缠住这鬼面的,比及城中守备一来,必是我们胜!”
“尔以吾耳朵的事作为挟制,难道小人行动乎?君子不为也!”
夜无眠乃至连轻功都没无益用,大摇大摆,走出了堆栈。
听到夜无眠这般说,刘风几近便失却了斗志,同时更是气得不轻,手中八棱锏,光芒都有些不稳了。
耳朵被割的事情,并非甚么奥妙,很多人都晓得。但是,普通人,都会给他点面子,不会拿这事儿来开打趣,
他方才这迅疾的一剑,虽未伤任何人的性命,但直到头盔落地前的一息,刘风才反应过来:他竟是脱手了。
“锦衣卫,是天子的亲军,不是吉王府的私军!肖干云只是吉王府的通缉犯,并非天子要的通缉犯,何必拿命去换!”
朝肖干云使了个眼色,肖干云当即会心,镇静地“哼”了一声,紧紧跟上夜无眠的法度。
另有几个锦衣校尉,也都是拥戴道:“是啊刘百户,三思啊!”
夜无眠不动声色,敏捷出剑,一剑枭落刘风身边,一名锦衣校尉所戴圆顶头盔。
吉王府的阿谁夜晚,刘风也以林玉追和婵衣主仆“通贼”之事,来威胁谭敬承。
谁能想到,竟然会是如许的结局:不平气的锦衣校尉持刀跟在前面,固然咬牙切齿,却也只能看着行凶者扬长而去,拿之无可何如!
夜无眠笑道:“呵呵,是么?可惜,大耳刘风,你耳朵都被削断过一次,福泽早便没了,再要从试百户升到百户,我看是难了。”
嘴皮子耍得差未几了,夜无眠也没筹算持续留在原地,埋汰刘风了。
看刘风说得激愤,夜无眠倒是不屑一哼。
他们本觉得,光天化日之下,有人当街行凶,杀死当差的,行凶者必定会被绳之以法。
刘风无言,心中衡量很久,才挥了挥手,屏退摆布。
是以在刘风的眼里,多数会当他,是别的甚么人,不会往张大球、夜无眠这两个身份上面引。
这一次,夜无眠更是戴着面具,是一个未知的鬼脸男人。
转而用一种奇特的调子,呵呵笑道:“你不知我是何人,我却知你是何人,你是南京锦衣卫试百户大耳刘风!”
既要救没法动用内力的肖干云,那就尽量以不战而屈人之兵为上。拿捏住软肋,便是兵不血刃的良方,也省了一番力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