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得难受时,张大球喉咙转动,喉结都收缩了一些,咽口水的“嗬嗬”声音,显得是饥渴万分。
这话轻飘飘说下来,仿佛之前那些不幸的女子,是他玩完即弃的东西,毫不顾恤。
张大球虽不懂诗词,但是晓得,女人哭的时候,体验很差。
夜无眠内心嘲笑,将罗裙的腰带解了下来,衣服顿时便疏松宽松了起来。
夜无眠岂会不晓得他这心机,又白了他一眼道:“难怪相公说我耍猴,似相公这般猴急,倒也当得起猴这个字!”
夜无眠听得肝火大盛,恨不得现在就将这贼寇给切成一万零一片,全数扔进屋子后的水塘里喂鱼。
夜无眠被他一番抚弄,感觉甚是恶心,不着声色地抽脱手。
再加上一声酥到焦麻的“相公”,更是让这贼寇差点糊口不能自理。
他那眼泪,真是说来就来,一滴接一滴,很快就如同梨花带雨普通。
躲在床的一角,悄悄讳饰住嘴巴,噗嗤一声,“娇滴滴”地笑了起来。
张大球闻言,又把腰带紧了紧,道:“看不到啦,不会偷看!相公我是这黑麋峰中言而有信的头狼,如何会偷看!夫人,你出招吧,为夫我都接着,嘿嘿。”
某一刻,夜无眠脸上的笑容一寒,眼中杀气极速迸发,锋利的簪子带着积存的肝火,以及满屋子的怨气,扎向了张大球的喉咙。
夜无眠掩嘴轻笑道:“敲锣?那可不兴敲锣,只要耍猴才需求敲锣。”
夜无眠说着挑逗的话语,袒护住右手从发髻上拔簪子的声音。
才气遭到质疑,张大球酒劲上涌,怒道:“夫人未免小瞧于我了!相公我是金枪不倒的猛男人!之前抢来的夫人,被我玩死了好几个!不信你去问杨大婶。嗯,对了,杨大婶呢!”
这贼寇倒也没有拖泥带水,麻溜地把腰带绑在脑袋上,蒙住了双眼。
“只因你太美,确切是相公我等不及了!夫人,我们快快圆房吧!”
夜无眠强忍着气愤,装出一副不幸兮兮的模样,道:“本来相公好生短长呢!如此一来,妾身,妾身反而惊骇了,惊骇相公不疼惜妾身,也把妾身玩死了。妾身现在还不想死,还想活着,呜呜呜呜……”
听到夜无眠的话,这贼寇暴露一个又丑又色的笑来,脸上的痦子都显得险恶非常,把夜无眠作弄得几近快吐了。
夜无眠敏捷融入角色,悄悄往中间一闪,避开了张大球的身材。
夜无眠矫捷地在床上打了个滚,滚到了另一边,皱眉作嗔怒状道:“相公,你好不要脸!明显是你等不及了,如何却说是,妾身等不及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