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妾身如何舍得把相公当猴儿耍呢?妾身跟相公呀,玩得符合情,止乎礼。来,相公,用我的腰带,缠着脑袋,将眼睛蒙上。”
这一颦一笑,一蹙一舒,当真把张大球看得口干舌燥不已。
再加上一声酥到焦麻的“相公”,更是让这贼寇差点糊口不能自理。
张大球道:“只要二夫人欢畅,把我当猴儿耍,又如何?”
他那眼泪,真是说来就来,一滴接一滴,很快就如同梨花带雨普通。
张大球是粗暴草泽,那里玩过这类花的?夜无眠稍一挑动,这贼寇就躁动万分,若非夜无眠方才的警告,这贼寇早已将夜无眠推倒了。
同期间有个叫唐伯虎的文学家兼武学大师,曾经写词说过,“雨打梨花深闭门”。
才气遭到质疑,张大球酒劲上涌,怒道:“夫人未免小瞧于我了!相公我是金枪不倒的猛男人!之前抢来的夫人,被我玩死了好几个!不信你去问杨大婶。嗯,对了,杨大婶呢!”
夜无眠眼睛如星斗普通闪动,从这贼寇怀里出来,滑头道:“相公,以往都是你对女子用强、女子被迫,如许的弄法,你必定是玩腻了。彻夜,无妨由我这女子对你用强,让你体验些不一样的风情,如何呢?”
躲在床的一角,悄悄讳饰住嘴巴,噗嗤一声,“娇滴滴”地笑了起来。
夜无眠矫捷地在床上打了个滚,滚到了另一边,皱眉作嗔怒状道:“相公,你好不要脸!明显是你等不及了,如何却说是,妾身等不及了呢?”
张大球被他逗弄得欲火焚身,脑筋里满是色色,那里能谛听获得这动静?
夜无眠掩嘴轻笑道:“敲锣?那可不兴敲锣,只要耍猴才需求敲锣。”
夜无眠站了起来,伸出左手,勾住张大球的下巴,强忍着恶心,悄悄抚弄,俯瞰着这贼寇道:“相公,你的英姿勃发,深深沉沦住了妾身。”
张大球讪讪一笑,道:“夫人经验的是,为夫我不急了,不急了。就遵循夫人所说的,渐渐地玩。”
这解腰带的行动,把张大球看得躁动,几近忍耐不住又冲要过来,被夜无眠用白眼定在当场。
张大球强行按捺住再次抱上去的打动,吞咽着口水,笑道:
这贼寇倒也没有拖泥带水,麻溜地把腰带绑在脑袋上,蒙住了双眼。
听到夜无眠的话,这贼寇暴露一个又丑又色的笑来,脸上的痦子都显得险恶非常,把夜无眠作弄得几近快吐了。
张大球眼睛一亮,拍掌笑道:“风趣!好玩,好玩!我恨不得顿时玩儿了,并且还要敲锣打鼓地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