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风沉默不语,赶紧为夜无眠的体内,注入两道内力,细心护住他的心室,止住他的流血。
火把晖映之下,一队穿戴古怪盔甲制式的军士,正并排站立,直面着他。
大耳刘风瞪眼着那上来查腰牌的神机营军士,厉声道:“尔等耳朵都聋了吗?某都已大声呼了停止,尔等还引铳发射!”
这队军士,人数未几,只要十人摆布,但队容整齐,军姿庄严。
“噗腾腾……”
这话说得倒是晚了!
要躲,身材却沉重非常,想拉也拉不开,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些玩意和本身越来越近。
这十名军士,手上各拿着一根烧火棍状的东西,见到他时,同步抬将起来,与肩齐平,直挺挺地指着他,不知有何用处。
思忖至此,气先泄了三分,不敢再指责,只是抱怨道:“哼,射杀勿论?是不是也要把某给射杀了?”
这个期间,火铳的准头,跟不会出千的人去赌场下赌注一样,全凭运气。
夜无眠只听到一轮“砰砰砰”的震耳巨响,那十根烧火棍,火光齐发,刺目标烈焰齐射,同时吐出带烟的火舌来。
有神机军士前来验过了他的腰牌后,剑拔弩张的氛围,才为之一松。
随后细心着沿坡赶下来,正都雅到夜无眠弃了剑抱住头翻滚,心中大喜,顺手将他的龙鳞铁鞘剑捡了,才挥动着八棱锏,前来逼迫缉捕他。
夜无眠极目往前看去,在这段空位的绝顶,清楚可见,有几个插在空中上的长杆火把,正顶着细雨,熊熊燃烧不断,升腾起黑烟阵阵。
他却偶然赏识,认识再也支撑不住,留下一个“我要死了?”的疑问后,两眼一黑,感官一沉,就甚么也不晓得了。
刘风拉起夜无眠的肩膀,把他扶正,细心检察伤情。
那钱千户看着躺在地上的夜无眠,目中凶光一闪,就要撩起偃月刀,砍下他的头颅。
夜无眠看到剑已落入刘风之手,睚眦欲裂,惊呼一声:“此番休矣!”
大多数都偏离了,仍有两个黑乎乎的东西,恰好打中胸口,内力都禁止不住。
咚咚咚的锣鼓声,仿佛响了起来,小时候在村庄里看过的宗祠社戏收场了,画着大花脸的伶人咿咿呀呀地开着腔,唱起了从古至今传播下来的悲惨曲调。
不一会儿,钱千户带着大队人马赶至。
一刹时,那两坨东西在胸口处炸裂开来,一股钻心的撕扯疼痛,由中间往上,直涌到脑顶深处,当即超越了他能够接受的范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