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看之下,严菲才想起,这胎记的形状与宿世二叔给她的那颗狼牙有些类似。听二叔说那颗狼牙能够辟邪,以是她一向贴身戴着。
“又有好戏看喽!二瘸子平时牛轰轰的,见人都用下巴打号召,嗯,就如许点两下,斜眼瞟你一眼。甚么东西!”
背篓很大,她背着的时候背篓底部还在地上拖着,“唰唰唰”的声响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。
“你个死丫头,到哪卖去了?你是去提水呢还是去产水了?从晌午出去,中午才返来,是不是不踏着饭点你不晓得返来啊!啊?”
提及这位老妈妈,她还与严菲家沾亲带故呢!不过也是,严家村大部分人家都姓严,除了外姓的媳妇儿,另有一家上门的半子分下了几户姓张的,其别人家如果往祖上扯,那还真能扯出点亲戚干系。
“是啊!你们说,上西口的关家咋想的,把那么好的女儿嫁给如许的人家,要啥没啥!”
严菲被面前的气象吸引,都忘了惊骇或者惊奇,傻愣在原地。
“这是那里?”
只见她仓猝来到一片杂草地,伸手扒开草丛爬进一个树洞里。这片小六合是她上一世就发明的,固然狭小,却也充足包容一个肥大的孩子。
上严家老妈妈扶着腰惊奇地问到。
严菲甜甜的一笑,道了声好,羞怯的提起比她宽了几寸的大木桶,吃力的迈腿向村西头行去。
“归去”的话音刚落,严菲便再次呈现在树洞里了。她又惊又喜,难不成这胎记是个随身空间?不会吧!另有这等功德?
没有人答复她的疑问,她垂垂沉着下来,走向水潭,哈腰捞起清冷的水送入口中。这水的味道有点甜,带着淡淡的暗香,很爽口,让人有种身心舒爽的感受。
严菲背靠着古井边的大石席地而坐,在她目光所及之处都是一个接一个的山头,空旷而又冷落,很有一种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境地,她让耳朵留意着树下的老婶婶们拉家常,手里握着一截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。
上严家老妈妈望着严菲肥大的身影走远,冷静地点头感喟道:“不幸的女娃子可咋活哟!”
“可不是,他家老迈才死了没多久,留下个孤女。传闻孤女过给老三养了,才七岁,不幸的娃前些日子还大病了一场,娃娃好不成怜呢!他家那老三媳妇也不是省油的灯,锉磨那娃呢!”
看着严菲娇小的身躯背着比她高的背篓,那一步步向前走的模样,让看到她的人都不由的会心疼她的这份固执。
莫非二者之间有何蹊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