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不是中毒了吧……”宁玛望向装着松球的纸袋,直到这时发明这纸袋和之前包着松茶的纸袋竟是一模一样。
宁玛想都没想持续按下重播键,半晌后电梯又一次接通,但仍没有任何回应。
“哼,”小细鱼丢出个轻浮的神采,“我可不喜好老男人噢,拜拜,大叔!”
全都带着这股闻过后再没法健忘的香味,说这股香味是松香只是笼统大要,切当地说它更像是松树上松结分泌的油脂提炼加工后的香气,异化着淡淡麝香,又或者是某种植物的腺体?
时候一点点流走,转眼时针转向10点,死鱼般的宁玛手指尖终究动了一下,又过几分钟整条手臂抽动着握了握拳头,充满血丝的双眼展开却几近对不上焦距。
纯白的海员服加格子jk裙,裙子下是两条光滑的小腿,扎着丸子头暴露乌黑的脖颈,红扑扑的小脸带着恶作剧般笑容,见翻开门“嗖的”把藏在身后的一个纸袋举到宁玛面前。
宁玛也是站在原地目送分开,但却感觉仿佛小细鱼有哪点不对,不是她本人,而是穿着?模糊仿佛在哪儿见过。
“干吗,大叔,”小细鱼戏谑笑着,“你不会叫我这会儿去陪你吧?”
宁玛望着消逝在走廊拐角的少女如有所思,奇特的感受一向涌起,却又如同云雾般缥缈,在她身上有似曾了解却没法具象。
“算了,先不想了”,宁玛摇了点头回到房间内,把一向抓在手里的纸袋放在桌子上,纸袋是近似黄草纸,一样也像在哪儿见过似的。
听筒里的声音显得很衰弱,“快来找我!”
里边东西也很奇葩,倒出来竟然是一颗近似牛黄解毒丸一样的药丸,足有大拇指的指甲盖大小,乌漆嘛黑,披发着一股奇特的香味。
“嘟嘟嘟,”电话里传来未接通的提示音,宁玛直接按下重拨键。
门外没有答复,又持续按了两声,宁玛拖着伤腿走畴昔,才翻开一条缝,直接被一股外力猛地推开。
宁玛现在眼里满是这颗特制的松球,死死盯了两秒后,几近是前提反射般吞进嘴里,恐怕有人争抢似的。
“该死!”宁玛仇恨地挂上电话,浑身高低像被火点着了似的,“艹!”
说着像胡蝶一样飞出去,雀跃的身影带着曼妙的身姿,特别是盈盈一握的细腰让人浮想连翩。
“……”
“铛铛!”少女神采夸大说道,“小细鱼来报恩了!”
纸袋动手分量颇轻,宁玛还想再问一句,小细鱼已经一个矫捷的回身,“拜拜,大叔,我归去了,不要想我噢!咯咯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