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知秋顿了顿,忍不住道:“此人……来的挺是时候啊。”

“你不晓得?”苏若水面露骇怪之色,“谢珩竟然没同你说过那十座城池的事?”

谢玹俊脸沉沉,“不成能,我先前已经查探多次,确认南华这颗离魂珠,三百年来,从未曾被人动用过。”

温酒走在最前面,直接把白玉盒拿到了不记面前,“离魂珠拿到了,只是不知何故,这珠子本身碎了,你看看还能不能用?”

温酒微愣,低声说:“好。”

温酒没有细讲,只道:“先归去再说。”

温酒思虑很多,却有一事不解,不由得开口问道:“不过……那十座城池又是如何回事?”

苏若水笑着反问道:“不然呢?你要留我喝酒吗?”

“阿酒!”谢万金快步走到温酒身侧,给她撑伞挡去风雨,“刚才那是?”

在阿酒和谢珩分开的那三年里,各自经历的事说也说不尽,以是非常默契地鲜少提及。

背面谢万金刚要开口说话,就被不记抢了先,“你想好了再问,我如果因为说话说得太多累了没力量救人,可不能怪我。”

温酒强压下心中澎湃的情感,眼中含泪,却笑道:“我和他自是天生一对。”

小女人抬眸扫了他们一眼,不急不缓道:“能够你之力,只能查到本日及本日之前的事,查不到今后的日子里那些人都做了甚么不是吗?”

后者抬眸摸了摸额头,硬着头皮走到不记面前蹲下,与她视野齐平,低声道:“那这离魂珠若不是本身碎的,又是如何变成如许的?”

她与苏美人儿一别数年相隔千里,因两国曾有不睦连个消息都没通过,只能从暗桩耳目传回的动静里得知相互的近况。

温酒一时无言。

温酒被说中了苦衷,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白玉盒,嗓音微哑道:“话都被你说了,我……我都不知该如何谢你了。”

她说着俄然俯身到温酒耳边,低声道:“如有朝一日,南华真的气数尽了,请你务必让谢珩留李浔一命,让他做个繁华闲人,就当是本日的酬谢。”

“甚么!”谢万金惊得睁大了一双桃花眼:“离魂珠被人用过了?被谁用过了?”

南华朝中乱势已起,大臣们各自为营,李浔此人爱美人爱吃苦,诗文舞乐样样精通,唯独不肯意做君王,被强摁在国主的位置上这么多年,或许也是真的厌倦了,以是才听任那些事不管,整日里拥美在怀,只闻歌舞悠悠。

她用尾指勾了勾温酒额边的碎发,有些可惜地说:“我倒是想留下同你一起喝酒来着,只是现在你这失魂落魄的模样,只怕也没心机喝酒谈笑了吧?以是,那些想同我说的话要同我一起做的事都留到下回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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