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不是回府了欢畅么。更何况,她们也不必然就是来瞧我的。”
正说着话,三匹快马冲出了人群,来势太快,温酒尚看不清那人的面貌。
温酒只能多给他塞些银票,但愿三哥也妙手里有钱,心中豁达,时不时让小厮给他送些加糖的甜点。
谢珩勾着唇,悄悄拂去袖间落花。
谢瑜母家从商,资产甚厚,他自小对文技艺没有涓滴兴趣,十三四岁就跟着父母在外经商。早早的行过万里路,见过千人千面,还能笑得这般天然开朗,若不是心大得能装下天,又该是多么心机城府?
她气得吐血,人家四公子却笑吟吟来一句,“你若安生待在我谢家,何必吃如许的苦?”
谢瑜笑着摇了点头,“三哥真是……这么久不见,还是老模样。”
少女长了一岁,一袭鹅黄罗衫,腰间丝绦垂着珠玉,大袖被风吹得翩翩然,发间珠翠连着眉心的琉璃珠子,更加显得容颜明艳动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