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、长兄……”温酒闷声喝酒喝了好久,看面前的少年看起来比她还恼火,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。
她撑着石桌站稳,睡眼昏黄的,却还是满心和顺,昂首摸了摸谢珩的头,“我们长兄才不会因为这点小事难过,我把凌兰赶走了……我今后再也不让别人往你身上泼脏水……”
温酒是真把本身当作了谢家的女人。
还没说出口,少年已经举杯再饮,毫不在乎这些酒杯是她方才喝过的。
温酒倒在他怀里,好久没出声,也不知是不是睡着了。
温酒还没到被人刺激到昏头的境地。
第一次感觉是上天恩赐,满天神佛庇佑。
“你如何晓得我不会?”温酒一杯杯把一整排的酒都喝完,抹了抹唇,“难不成我长得就像是会贪恐怕死的模样?”
“长兄,你说把我mm,这话我信了。”好半天赋缓过来的温酒撑着石桌,渐渐的站起来,迷离的杏眸盯着谢珩瞧了好一会儿,“可我之前听人家说哥哥娶了嫂嫂以后就不疼mm了,你会不会也如许?”
提及来她酒量算是极好的,也没如何喝醉过,还真没包管醉了以后会做出甚么事。
从不信鬼神之说的谢小阎王。
无良的温家长辈谎报八字,将她卖到了谢家冲喜,一百两银子就买断了一个女人的余生。
温酒抬手,极有耐烦的,把酒坛子一个个全都放到了地上。
她说着说着,声音越来越轻。
勤勤奋恳的给她家长兄赚银子攒老婆本。
她想一小我喝酒来着,没算上谢珩的份,十个酒杯全都沾了唇。
少年红衣墨发,眼攒桃花,唇边沾了酒水,更添三分勾魂夺魄。
温酒拎住谢珩的衣衿,将他摁在了石桌上。
谢珩无法,握着她的手,低头饮尽了杯中酒,把酒杯倒过来给她看,“喝完了。”
他不晓得,温酒曾经用如许的说辞安抚过本身多少次。
两民气里都有事,也没如何说话,眼看着十几坛酒都空了。
温酒愣愣的看着他,好一会儿没说话。
还不忘同他说:“长兄,你别活力……”
她趴在桌沿上看谢珩,石桌上摆满了空酒坛子,挡住了少年大半张脸。
她大半个身子都靠在了石桌上,杏眸里浮了一层水光,她还在笑,“我一点也不在乎,多大点事,我也就是没能亲手杀了那贼民气有不甘。等我找到他,等我杀……杀了他,保准转头就把这事给忘了。”
她弯了弯眼眸,伸手去拿酒杯,身侧的少年却按住了她的手,“好了阿酒,你喝的够多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