存亡攸关之际,银子再多,仿佛也买不了命。
温酒一手握住了桌上的茶盏,连茶水滚烫都没发觉,面上没甚么神采,眼神却有些闪动,梗着脖子问他:“还不快去?”
甚么解释的话都说不出来。
温酒朝窗外看了一眼,面上笑意极淡,“请?”
温酒抬眸看去,那红衣少年飞身下台,一剑就将那块龙石砍的四分五裂,落了满台的碎石,飞灰走石散。
温酒呼吸混乱,少年温热的气味仿佛还在额间缭绕着,她端着茶盏,一口气饮了一整杯,没尝出甚么味来。
喝茶同别人不太一样。
这边刚说了两句话,俄然闻声台上一声巨响。
我瞎还不成吗?!
她更多的是震惊。
不等她做出反应。
保命这事。
天元楼别传来非常清楚的马蹄声,立即就将外头瞧热烈的百姓全数摈除,将整座楼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。
少年桀骜无双,话说的风轻云淡,全然没将那些成百上千的王府私兵看在眼里。
“我……”温酒刚要开口,俄然被谢珩拉了一把,红唇碰上了他的,这行动实在过分俄然,她一时忘了退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