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玹被他压得神采发青,硬生生把那句“谁要护着你?”又压了归去。
三公子才开口问道:“牡丹园阿谁?”
即便是要论那纸婚约,上头写的也是谢珩的名字。
“以是,你记取我说的。”谢珩的手搭在三公子肩膀上,七分正色,三分伤情,“如果因为你经常凶她,把为兄的阿酒凶跑了,那么而后余生……”
谢珩一掌控住了三公子的手腕,低眸看去,少年的手肤若白玉,指尖蹭了地上的灰迎着淡淡月华,还带着一丝丝如有似无的霜色。
即便如此。
好久。
“有你啊。”谢珩伸手揽住谢玹的肩膀,大半人都靠在了他身上,压得三公子站不稳,整小我都往廊柱上。
“去查这些硝石是从那里来的。”谢珩靠在廊柱上,神情冷酷。
朝堂是个会吃人的朝堂。
这件事已经在内心压了太久。
“呵。”谢珩用袖子拂去三公子指尖的灰尘,眸里尽是不屑,“无能鼠辈,偏生贪婪不敷蛇吞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