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话锋一转,问道:“谢珩上哪去了?”
她揉了揉眉心,嘴硬道:“我只是不想陪你们玩命!三公子,你留在这也是性命堪忧,就当我……”
鸟儿低飞,另有黄莺混在麻雀堆里,分外的打眼。
阿酒嘴上说不想同他有半分干系,做事却比嘴上说的诚笃多了。
亭中的白衣公子将不断颤抖的手背到身后,将这一幕尽收眼底。
叶知秋等了好久,都不见他吱声,主动把他归入了“三弦脸皮薄,不美意义”那一类。
反倒是叶知秋被他看得有些难堪,尬笑道:“明白日的,你在这做甚么呢?”
“从速让他们两个一块走,出城再细说。”温酒额头上出了很多汗,“身上可带了伤药?”
温酒倒吸了一口寒气,“现在?”
风声沉寂了半晌。
今个儿阳光很淡,掩在云层里,只要一层淡淡的光晕。
温酒扯了扯嘴角:“……”
谢玹眸色如墨,思忖着,没开口。
大半天了,也没返来。
赵青鸾一张俏脸青了又紫,却也半晌都不担搁,“吴大人且慢,本郡主同你一道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