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滚。”
少年飞扬的红发带划过温酒眼睫,她眨了眨眼睛,转头看了一眼榻上那人,有些遗憾的说:“本来觉得他是个极有城府的人,没曾想,如何快就气晕了。我话还没说完,可惜了。”
温酒看着世人的背阴,有些无法道:“这个时候送去,三公子怕是彻夜都回不来了。”
谢珩忍不住笑,抬眸看她时,虎魄眸里星华熠熠。
还真是……
温酒赶紧拉住了他,“你可消停些吧,三公子还在刑部忙着办公事,这会儿还没返来呢。”
两人一同站在飞雪漫漫的屋檐下,檐下灯火微微闲逛,照的少幼年女脸上暖色暗生。
于茫茫雪夜当中,悄无声气的。
温酒顿时无言以对:“……”
此人晕着来,又晕着去。
他走出了四五步,才想起来似的,转头道:“我另有个题目,包管问完就走。”
温酒眼角微挑,随口便道:“天气不早了……”
“好好好,我这就滚。”谢万金在自个儿长兄面前是一点脾气也没有,回身就走,半点也不带踌躇的。
转眼间,两个小厮冒雪飞奔而来,“至公子,有何叮咛?”
谢珩微微扬唇,“少夫人果然一心为我。”
老天子顾忌谢珩一日,这兄弟反目标戏码就一日不能停止。
谢珩微微挑眉,“一时半会?”
谢珩微微挑眉,俯身,温热的薄唇几近要贴在她眉心……
可谓是,心有灵犀一点通。
门前,只余下温酒和谢珩两人。
他靠在门框上,看着两人,非常唏嘘道:“至公子、大少夫人呐,虽说这是自个儿家里,天也黑了……听起来仿佛是挺合适做些那甚么事,可你们还是要稍稍顾及一下旁人啊。”
她看着谢珩,微微顿了一下,才持续道:“把你打入天牢,不过就是拿赵立之事借题阐扬,如果赵立的儿子都站出来讲你杀得对,那之前的罪名又当如何?”
谢珩顺手将被夜风吹得胡乱飞扬的发带拨到身后,“问。”
谢珩和谢万金闻言,齐齐愣住,“……”
庭前风雪飘摇,唯有两人眉眼温存。
温酒伸手摸了摸鼻尖,朝两人身后的青七道:“他方才被我气吐血了,去看看。”
谢珩道:“送三公子那去。”
少年停顿了半晌,而后回身就走:“那我本身去同他说,免得被旁人抢先告状了。”
“是不早了。”谢珩接了一句,手却握着不肯放,“方才你说,把里头那人送到三公子那边去,同我想到一出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