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酒被他抱着,脸热的短长,脑筋也有些糊。
“入了这公主府,心中便只能有殿下一人。”谢珩笑道:“此生只许一妻,不得再行婚配,不能见异思迁,不准同旁的女子有任何干系,若三年内不能让殿下诞下子嗣,便是算无所出,不得干与公主府再迎新人……”
谢珩从她眼中领悟了,忍不住笑道:“不怕,他们不敢。”
“你公然是不晓得西楚的端方。”温酒看着他,忍不住在内心叹了一口气,“旁的驸马郡马都是三媒六娉,正儿八经用凤凰舟接进府的,你这……自个儿上门的,今后同他们一起喝茶岂不是要做笑谈了?!”
谢珩被她拎着耳朵也不活力,唇边笑弧反倒更加上扬了。
谢珩被她揉的心神动乱,故作惊奇道:“是吗?”
撒丫子追着温酒跑了半座公主府的侍女们见状,个个神采奥妙。